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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就連擅玉親手*出來的探子也不敢貿然進入,可見那些亂黨在祈天城內防備至極,但如果明知道那些亂黨的老巢在哪,卻不加以理會的話,等登基那天一定會亂成一團且血流成河。

可要是說想辦法找人混進亂黨的老巢,眼下除了擅玉之外,她不相信任何人,但眼下皇宮的局勢,卻不容許擅玉離開一步。

哎!

頭疼。

怎麼辦啊怎麼辦?

花月滿越想心越是累,忽然一陣冷冽的香氣就將她圍繞了起來。

劉默不知道何時從裡屋走了出來,坐在了她的身邊,伸出雙臂自然而然的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睡醒了?”靠在劉默的懷裡,花月滿飄搖的心踏實了不少。

傻人有傻福,這話說的就應該是劉默了,明明是即將登基的儲君,卻可以大白天的說睡就睡,不管朝野的動盪,城內的隱患。

劉默沒有回答,花月滿詫異的揚起面頰,卻見劉默正好垂下了臉龐,四目相對,他的唇就輕輕觸碰在了她的唇上。

軟軟的,癢癢的。

花月滿忽然就笑了,不是因為劉默的舉動,而是因為他不加以掩飾的眼神。

如果說劉默不曾痴傻,像是他那樣的城府和心機,是絕對不會露出這般依賴和信任的目光,因為他已經習慣把真實的自己藏起來,用強大的承受力,精密的算計力,去遮掩住他原本也會疼痛,也會流血的弱點。

可是現在……

看著他那亮如星辰的雙眸,她覺得,在此刻他的世界裡,她就是他的天下。

手,不受控制的撫摸上了他的眉眼,她笑的滿足。

劉默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不過卻好像看懂了她的疲憊,攔腰將她抱了起來,起身朝著裡屋走了去。

花月滿窩在他的懷裡昏昏欲睡著,不想動彈,也懶得動彈。

她能陪著他的時間不多了,能多看一眼就是一眼,這樣也許在離別的時候,想念就會跟著減少一些,因為回憶已經足夠多了。

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何時陷入了沉睡之中。

花月滿這一覺睡得很熟,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徹底的黑了下去,屋子裡點燃著燭火,顏色淡淡的,卻足夠溫暖。

抻了個懶腰,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入手冰涼,空空蕩蕩,花月滿一愣,隨後趕緊做起了身子,正要下地穿鞋,卻見就在她正對面的臺案後面,劉默正垂眸提筆寫著什麼,看著什麼。

燭影綽綽,映照的他光潔的臉龐白皙無暇,烏黑深邃的眼眸被下垂的根根長睫遮住,看不清楚那眸裡閃爍的光。

可饒是看不清,花月滿還是愣怔住了,因為這樣透著稜角分明冷俊的劉默,是她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可又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的。

是的,不知道……

雖然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劉默能夠清醒過來,可真當他清醒過來,可能第一個就會掐死她吧?

先殺了他的女人不說,現在又在算計著如何殺他媽,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恐怕是個人都忍受不了。

似乎察覺到了她這邊的動靜,正在低頭寫著什麼的劉默緩緩揚起面頰,長睫扇而般的揚起,露出了裡面漆黑的眸。

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花月滿僵在床榻邊上,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此時此刻的劉默揚唇淺笑,露出那她再熟悉不過的表情。

“過來。”劉默像是沒看見她繃緊的面頰,對著她勾了勾手。

花月滿皺了皺眉,慢慢站起了身子,試探的一步步朝著他靠了去,當她終站定在他身邊的時候,才看清那攤開在桌面上的書籍,不過都是一些簡單的詩詞集。

其中一本還寫著:鵝,鵝,鵝……

很好,很強大。

“劉然說,我似乎忘記了很多的東西,讓我多看一些書。”劉默說著話的同時,很是自然的攬著她的腰身,將她固定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花月滿點了點頭,卻說不出話。

這種感覺很鬧心啊,明明想讓他醒,又不想面對清醒的他,可在真的知道他還在迷糊的時候,她又忍住的失望。

什麼時候,她也活的這麼不灑脫了?

愛情果然是魔鬼。

劉默一手攬著她的腰身,一手仍舊在翻看著那些詩詞集,看的很專注。

那淺淺被他呼吸出的氣息,吹拂在花月滿的勃頸上,癢的她再次昏昏欲睡。

花月滿沒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