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示自己的忠心。
只是……
皇后這個時候已經再無心爭權奪勢了,因為她要天天忙著和她心裡的那個‘劉卿之’在一起。
聽聞擅玉報,皇后已經離不開桂白半步,不管是桂白在做什麼,皇后都會緊緊地跟隨著。
花月滿雖然沒有看見那副場景,但是不得不說,桂白做的很好,最起碼他達成了花月滿心目中想要的那個效果。
其實中間的時候,花月滿見過桂白一次,讓擅玉挑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他偷偷帶出龍吟殿的。
花月滿並沒有和桂白說太多,只是將一杯花茶遞在了桂白的手裡。
桂白愣了愣:“這是什麼?”
花月滿再三叮囑:“小心一些,這裡面有不能灑出來的東西,你記著,以後每天午時過後,我都會找人給你送一杯花茶去龍吟殿,而你要想辦法讓皇后喝下去。”
桂白麵色有些白:“什麼藥?”
花月滿又開始沒了正經:“是阻止那方面需求的藥,你現在有媳婦有女兒的,我害怕皇后一個衝動就把你給那什麼了,所以……你懂的。”
桂白知道花月滿在騙他,但是他也沒有再問,只是甩給了花月滿一個白眼之後,又由著擅玉送回到了龍吟殿。
花月滿其實並不想用梅姑娘和孩子堵桂白的口,只是她說過,在這個宮裡想要活下去,知道的越多就越好。
只是她沒想到,人就是那麼的經不住唸叨,她前腳才用梅姑娘當了介面,人家梅姑娘後腳就抱著孩子巴巴的來了。
那是一個充滿著睏意的午後,花月滿正在軟塌上懶洋洋的躺著,忽然就見梅姑娘抱著孩子進來了。
三伏的天氣,花月滿做賊心虛的就冷了個透心涼。
“坐吧。”來都來了,總不能攆出去。
梅姑娘抱著孩子坐在了軟塌上,看著花月滿飄忽不定的眼睛,笑了:“小滿子你又何必緊張?既然都做了。”
這個稱呼,倒是讓她放鬆了不少。
“偷著做和光明正大的做是兩碼事。”花月滿訕訕地笑。
梅姑娘白了她一眼,動作和桂白一樣,忽而嘆了口氣,但臉上的笑意卻還在:“其實我知道你找桂白做什麼。”
花月滿就驚訝了:“那你不攔著?”
眼看著自己的相公往火坑裡跳,這女人是親媳婦兒麼?
梅姑娘輕輕晃著懷裡抱著的孩子:“想當初你沒少幫我和桂白,或者說若是沒有你的話,我和桂白也不可能有今天,所以……是我和桂白欠了你的。”
“欠?”花月滿顯然很吃不消,“這話說的未免太重了。”
梅姑娘笑:“重嗎?”
花月滿點頭:“重。”
梅姑娘還在笑:“我以為,再重的話你也是能夠承受得起的。”
花月滿卻變成了搖頭:“不,我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
她現在已經覺得找桂白做這件事情,自己就已經夠造孽的了,若是這裡面再參雜進了一份所謂的還債,那她就更覺得自己不是人了。
第四百零一章 每個人心裡住著的那個禽獸
梅姑娘笑看著她:“在我眼裡的小滿子,是一個經得起風雨,扛得起波浪的人,滿眼的狡黠,滿腦子的鬼主意,雖然看似她是個登不得檯面的市井小民,但實則她卻是一個無論面對多大場合都能撐得起來的人。”
花月滿臉上的笑容有些僵:“梅姑娘,你確定你口中說的那個,和現在坐在你面前的這個我,是同一個人麼?”
梅姑娘沒有接她的話,而是繼續又道:“我這人雖生得不甚高貴,但卻一直自認清高,此生佩服的人不多,若是單輪女子的話……你是第一個。”
花月滿臉上的笑容是真的有些掛不住了,雖說好話誰都樂意聽,但如今這梅姑娘心知肚明她拐著自己的男人去哄另外一個老女人,而這梅姑娘卻還能如此掏心掏肺的誇她,這……
她還真是有些吃不消啊。
況且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曾經在梅園的時候做了多麼偉大的事情,不過都是一些小打小鬧,等不得檯面上的玩意兒罷了。
“你可還記得春橋?”梅姑娘驀地把話引去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花月滿一愣,眼前就浮現起了那個充滿著野心的俏麗面龐,點了點頭:“不是記得,是根本就沒忘。”
話說春橋也算是一介極品了,為了所謂的成功,不惜將自己的親弟弟給豁出去,說白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