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她可不想成為其他女人的墊腳石。
天氣熱的讓人透不過氣,花月滿站定在一處湖邊,本是想借著湖面的微風透透氣,卻不料竟是在湖面的倒影上,瞧見了別人的影子。
如此大熱的天氣玩跟蹤,也不怕中暑?
花月滿勾唇笑了,佯裝什麼都沒發生的繼續往前走了去,不過她這次並沒有走大路,而是繞進了假山嶙峋的小路之中。
那跟在花月滿身後的人,被花月滿好一通的七扭八拐繞懵了逼,抬眼瞧著前方已沒了花月滿的身影,正打算轉身仔細尋找,卻忽然覺得頭頂一暗。
花月滿趴在一處假山上,不慌不忙的單手支撐著面頰,待那人慢慢揚起臉,她眯眼一笑:“這位兄臺,你可是在找我?”
不遠處的富蘭貴人沒想到還有其他人跟蹤花月滿,聽聞見了不遠處的聲音,趕緊拉著念夏閃身躲進了附近的假山之中。
被抓包的人愣了愣,隨後輕聲道:“太子妃誤會了,屬下不過是路過此處而已。”
他的不承認是花月滿意料之中的,她也不急著詢問,跳下了假山,圍著那人轉了一圈,忽然伸手朝著他的腰間摸了去。
暗衛一愣,明明已經想要防備,卻最終硬生生的站在了原地,他的身份還不能對太子妃動手。
“原來是五王爺的人。”花月滿翻看了看他的腰牌,“怎麼?你是來監視我死了沒有?好回去給那臭蛇通風報信?”
暗衛沉默。
“那臭蛇到底是公還是母?怎麼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既然盼著我死,為何不自己進宮來盯著?他這縮頭烏龜裝的還挺像是那麼回事。”
花月滿鬆開了暗衛的腰牌,踮腳仰頭瞅著他:“你回去告訴他,皇上現在和我關係鐵著呢,沒看我這天天去給皇上送湯麼?皇上才剛還說呢,我送的湯特別香甜,所以他要是想等皇上殺了我,估計要等到黃土堆裡去了。”
暗衛仍舊沉默。
花月滿沒空和一個木頭疙瘩瞎耽誤工夫,該說的都說了,索性朝著假山外走了去,可她剛剛走出了幾步,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摸著下巴退了回來。
暗衛剛剛放鬆下來的身子,再次繃緊了起來。
“再告訴那臭蛇一聲,他這種人就算不是禍害遺千年,也一定會長命千千歲的。”花月滿說著,忽而踮起腳尖,小聲對著他的耳朵又道,“因為……”
暗衛聽著那飄飄悠悠吹進耳朵裡的話,徹底石化在了烈日之下。
花月滿似乎很是滿意他的反應,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後,再次哼哼起了小曲,轉身出了假山。
假山的另一頭,富蘭貴人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唇,生怕自己因為吃驚而喊出來。
她不知道這太子妃和五王爺究竟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但她很清楚,五王那個易怒的性子,若是聽見了這一番的話,鐵定會想辦法除掉太子妃的。
不過念念夏的卻和她不一樣,瞄著那石化了半天的暗衛也走出了假山,才小聲嘀咕:“奴婢就知道,這太子妃果然是想逾越的當貴妃,明明剛剛都承認了!”
念夏的話,讓富蘭貴人回神,想著剛剛自己聽到的話,不由得陰狠一笑:“想我拿我當墊腳石的人還沒出生,念夏,你聽說過什麼叫一石二鳥麼?”
念夏愣了愣:“主子的意思是……”
祈天,五王爺府。
“宮裡可有什麼訊息?”劉熙輕輕晃動著手裡的茶杯,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暗衛。
暗衛瞄了劉熙的臉色,小心的道:“太子妃這幾日不但和富蘭貴人走的很近,屬下打探到,她更是時不時的出現在皇上的面前,就在剛剛,屬下才聽說,太子妃又去給皇上送參湯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人不但活著,還活得很好是麼?”劉熙目色一沉,“皇上那邊一直沒有動靜?”
暗衛喉嚨動了動,本是想直接點頭,可見劉熙的臉色實在陰沉的可怕,只得婉轉的又道:“回五王爺,如果皇上當真打算秘殺太子妃,又怎能拖這麼長的時間?”
劉熙晃動著茶杯的手一頓,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從劉默被圈禁到現在已經足足有半個月的時間,他為了避嫌一直不曾進宮。
他一直以為皇上既然圈禁了劉默,就會對那個女人下毒手,待瑤藍的一種人等前來奔喪,那個女人是真還是假的問題就不攻自破了。
他一直在等,等著那個女人原形畢露,等著那個女人的屍體被瑤藍人唾棄,然後他便可以順理成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