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縝密,觀察入微,之所以能得寵,確實是有她自己的本事。
其實也正是因為如此,花月滿才會說,在算計她的時候才沒有半分的愧疚之意。
她們之間不過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罷了。
唯一不同的是,花月滿對於富蘭貴人的算計,並不是單單混飯這麼簡單。
如果說混飯只是個開始的話,那麼最終算計的*還在後面。
“難為你了,放心,朕會為你做主的。”老皇帝心疼的攬著富蘭貴人,年邁的臉上凸顯情愫的柔情。
不過,礙於舒雅貴人身後靠著的劉熙母舅家的關係,老皇帝顧慮的無法重責,只是罰了舒雅貴人禁足半個月。
富蘭貴人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點頭默許,不過也是因為如此,她連劉熙的母舅家也一併怨恨了起來。
“至於……”老皇帝掃了一眼花月滿,“太子妃救富蘭貴人有功,不知想要什麼賞賜?”
太子被圈禁,司慕冉又暫住在皇宮之中,他知道花月滿不是藉機要去看望太子,就會趁機想要和司慕冉敘舊。
不過無論她想要見哪個,他都已近做好了回絕的準備,既然已經定下了心要暗殺她,他就不會再讓她節外生枝。
花月滿嘿嘿一笑:“皇上謬讚,為皇上分憂是應該的。”
如果老皇帝當真要想讓她見劉默或者是司慕冉,就不會問她,而是直接讓她去了。
一隻手拿著甜棗,一隻手等著抽她巴掌,當她瞎還是傻?
老皇帝一愣,所有的回絕話卡在了嗓子眼裡,噎得夠嗆:“當真什麼都不要?”
“不是不要,而是富蘭貴人已經給了。”花月滿說著,舉起了盤子裡的半隻雞。
“要不是富蘭貴人請我來用膳,我還真沒發現這司錦宮的飯菜如此美味。”她說著,故意瞄著老皇帝僵硬的面頰又呢喃,“也不知道是比未央宮多加了一份料,還是少加了一份料。”
老皇帝二次被噎,臉色黑的像煤球,雖談不上做賊心虛,但也不怎麼舒服。
他以為花月滿這話是無心的,但他自己派人做了什麼他自己當然清楚,如今她這話就好像一隻無形的手直接抽在了他的老臉上,疼的他難受卻無處發洩。
花月滿瞅著老皇帝一副難產似的德行,面上佯裝看不懂的樣子,心裡卻止不住的狂笑。
老不死的,怎麼就沒噎死你呢!
第一百一十章 到底是誰算計了誰
午後的陽光灼熱的發燙,花月滿在老皇帝第一百三十二次,無可奈何又無處發洩的怒瞪中,哼著小曲走出了御書房。
守在門口的張全,瞧著花月滿那一搖一晃,得瑟到讓人牙癢癢的背影,心裡止不住的七上八下。
這太子妃每日三餐來給皇上送湯的時辰,比大臣們上朝還要準時,如此討好的殷勤,究竟是想要穩住太子妃的位置,還是要謀貴妃的頭銜啊?
御書房另一處的拐角,富蘭貴人也是同樣看著花月滿離去的背影,眼中陰晴不定。
“主子,難道您真相信太子妃這般的討好皇上是為了您?”
說話的是富蘭貴人的貼身宮女念夏,雖不是一同隨富蘭貴人進宮的,但好歹在富蘭貴人的身邊陪伴了幾個年頭,也算是心腹了。
富蘭貴人淡揚眉梢:“太子被圈禁,她不過是想要藉著我的名義討好皇上,為太子說情罷了。”她恬靜的面頰上寫滿了老成的傲氣,哪裡還有平時的楚楚可憐?
念夏卻不是很贊同:“主子,現在皇上正直旺年,她雖然是太子妃,可想要等太子爺登基,自己當上皇后可還要好多年,況且皇宮裡的變故眾多,就算太子爺真有登基的那一日,她能不能當上皇后也未可知。”
“你的意思是說,她已經等不及想要往上爬了?所以不惜被指亂
倫?”
“主子,以往的史冊上並不是沒有過這種事情,嘉禾帝曾經的莞貴妃,曾經就是嘉禾帝四子的皇子妃。”
經由念夏這麼一提醒,富蘭貴人確實是心有了疑慮,再次朝著花月滿模糊的背影望了望,帶著念夏跟了過去。
她知道花月滿這個女人不簡單,上次故意推她下涼亭,又把她救了上來,光是這挑撥離間借花獻佛的伎倆,就不是一般女人敢做的。
只是她當時不曾挑明,一來是花月滿幫著她陷害了一次舒雅貴人,二來是她以為花月滿想要接近她,不過是為了太子爺被圈禁的事情。
可是現在經由念夏這麼一說,她倒是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