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許多行人的駐足。
花月滿倒是臉不紅心不跳,自動過濾掉了對她有人身攻擊的話,笑的甜美:“表妹妹起得還真早。”
趙婧琳瞧著花月滿跟沒事人似的的樣子,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裡,明明有氣撒不出去,憋得難受又不好再發作。
不想讓周圍行人覺得她沒教養,只得忍著道:“我問你,你可是派人給祈天的太子爺傳信了?”
花月滿眨了眨眼睛,告訴?她吃飽了撐的?況且昨晚劉默本人應該對趙婧琳虎狼如虎的期盼,聽得很清楚了才是。
不過……按照劉默那高冷的性子,應該不會來攪這渾水才是。
所以她得研究研究這拒絕的話怎麼說才最難聽,最好是一針見血,刺激的趙婧琳直接昏死過去,她也好耳根子清淨清淨。
趁著她在組織語言的同時,幾個穿著祈天服侍的侍衛,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打頭的是擅玉。
趙婧琳瞧出了這幾個侍衛腰間掛著的是祈天的牌子,趕緊匆匆下了馬車,換了一副討好的笑臉,擋在了幾名侍衛的面前。
“這幾位官爺來大司馬府有何貴幹?我是大司馬府的……”
然,還沒等她把話說完,擅玉便是帶著幾名侍衛便是繞過了她,直接跪在了花月滿的面前,莊重的聲音裡透著深深的恭敬。
“屬下給太子妃請安。”
花月滿瞄了一眼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擅玉,又掃了一眼被晾在一邊,頂著個大紅臉,像是被人煮了一般的趙婧琳,莫名的感覺溫馨又好笑。
忍著笑意,她淡淡的道:“擅影衛,起來吧。”
看著蕭然起身,足足比自己高了一頭的擅玉,她其實更想說的是:擅玉啊擅玉,你這又是何必?我就是想要整治她,也犯不著讓你對我敬如此大禮。
她要是沒記錯,從認識到現在,這是擅玉第一次對她行跪理,所以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