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他緩緩勾了勾唇:“既是強求不如不要。”
花月滿一愣,出乎意料的不敢置信。
面前的這個男人,從來就不知道臉恥為何物,他卑鄙,無恥,笑裡藏刀的城府讓人髮指,不擇手段的方式讓人驚粟。
可現在就是這麼一個只要勝利不顧其他的男人,竟和她說:“既是強求不如不要”。
這是想要告訴她,他終於學會尊重了她?還是他想要證明,他其實也是有著自己的傲氣的。
“咣噹——”
靠在山洞壁的劉默緩緩倒在了地面上,盡顯譏誚之美的面頰白到用慘都無法形容,光滑的額頭全是冷汗,薄薄的唇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呵出口的涼氣明顯又降低了幾個溫度。
“劉默!”花月滿再次撲了過去,看著那已經凝結到了胸口的冰碴,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在糾結個什麼勁兒。
劉默看著她為了自己而擔心的眉眼,忍著寒冰動心的難受,勾了勾唇,輕描淡寫:“沒想到那幾個殺手的刀竟是用鐵雪寒冰鑄成,凡被割傷,寒氣均會入體,排除最為捷徑的解決辦法,就只剩下了每月月初寒氣流竄時,撕開已經長好的皮肉,讓寒氣一點點的散出來。”
花月滿雙眸凝著他唇邊的笑意,餘光盯著那蔓延至傷口,雖在漸漸增加厚度,但卻不會再延伸的冰碴,忍不住心驚肉跳:“劉默……其實你就算選擇捷徑,我也不會怪你的。”
一次次趁著寒氣在體內叫囂時,撕開已經長好的皮肉……
她光是想想都覺得疼。
劉默頗為好笑的看著她:“花月滿,我不想再親手將你越推越遠。”
花月滿:“……”是真的無語問蒼天。
不過他真的是在一點點的改變,雖然微乎其微,但他卻做著最大的努力,雖然她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他卻仍舊做的熱火朝天。
體內流竄的寒氣漸漸停息,劉默咬牙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靠在嶙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