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瞭然了這小二的貓膩。
只是……
“這銀子我倒是可以給你,但你要和我賭一睹。”花月滿忽然狡黠的一笑,眼中的算計明顯。
小二愣了愣:“如何賭?”
“若是那曲華裳得手了,我自願給你報信的好處錢,但若是曲華裳失手了,我剛剛吃的那頓飯,就要有勞你掏銀子了。”
小二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迷茫的瞪大了眼睛,這女人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自己的男人都快被別的女人拐跑了,她卻還能在這裡和自己賭?
這,這這……
這心是要有多大啊?!
“怎麼?不敢了?”
“敢,怎麼不敢。”
“好,那就一言為定。”
花月滿和小二以掌擊誓,然後抱著小狗走回到了酒樓裡,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劉默說開了的緣故,以至於剛剛還有點顧忌花月滿的曲華裳,這次連看都不看花月滿一眼,一雙色迷迷帶著綠光的眼睛,緊緊地鎖著劉默。
“不知公子對我剛剛的提議可是滿意?”
“什麼提議啊?”花月滿笑眯眯的開了口,“曲姑娘在聊什麼?興奮到如此的……兩眼放光,不知可否告訴告訴我?也讓我的眼睛冒冒光?”
曲華裳掃了花月滿一眼,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倒是酸棗男,見花月滿終於是回來了,死灰一樣的眼睛燃起了希望,他以為,任是哪個女人,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被拐走。
劉默微微皺眉,似看出了某人眼裡的幸災樂禍,不願再糾纏下去的他,淡淡的開了口:“這位是我的……”
沒等他把話說完,花月滿馬上介面:“小姨子。”
小姨子?
酸棗男和曲華裳都是一愣。
小姨子……
劉默打結的眉心抽了抽,瞧著某人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真是恨不得將她摟在懷裡,親在唇下,問問這小姨子究竟是從哪裡論過來的。
花月滿暗自在桌子下面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眉眼一轉,眼睛一酸,淚便是流了下來,她猛地握住了曲華裳的手,哭的肝腸寸斷。
“曲姑娘有所不知,我姐姐死得早,可我這姐夫又是個痴情的種子,無論我如何苦口婆心的勸,就是一根筋的再不另娶,我也是被迫無奈,才帶著我姐夫出來散散心。”
曲華裳疑惑的看著花月滿,心裡懷了個弧,半信半疑。
若是說她相信,但劉默剛剛對花月滿的親暱舉動她是看在眼裡的,她很確信自己看得清楚,那是疼寵才會表露出來的情愫。
可若是說她不信,那花月滿這在她的面前又是唱的哪一齣?似乎沒有哪個女子,能在自己男人被其他女子物色的時候,不但毫不生氣,反倒是伸出雙手往外推吧?
已經完全沒有興致繼續坐在這裡看著花月滿演戲的劉默,豁然站起了身,目無旁人的直接拉起花月滿就往外走。
花月滿一愣,還沒出戲:“姐夫,咱這是去哪啊?”她還有一肚子的話沒說完呢?怎麼這人說走就走?
劉默忍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猛地一個轉身,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身,一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在她還沒反應過的時候,垂下面頰,深深的穩住了她那一張能將死人說詐屍的小嘴。
花月滿就算臉皮再厚,也受不得如此大庭廣眾之下這般的放浪,當即渾身一僵,如同點穴一般的杵在了原地。
第一百九十一章 這孩子竟然是隻狼
曲華裳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她從小到大,還未曾見過如此強勢至極的男人。
酸棗男人羞愧的趕緊撇開了面頰,不敢再看第二眼。
小兒和掌櫃的尷尬的捂住了面頰,就連才剛進門的幾位食客也是定格在原地。
周圍似乎很安靜,這個吻似乎很漫長,待察覺到再次忘記呼吸的花月滿時,劉默打心裡嘆了口氣,慢慢鬆開了她的略微紅腫的唇畔。
伸手,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那還帶著他印記和氣息的紅唇,他忽地噙起了一個戲謔的笑容:“自然是去拜拜你姐姐靈位,讓你姐姐在九泉之下也能笑看你我二人恩愛白頭。”
得到自由的花月滿本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猛一聽見這話,一口氣沒提上來,當即咳的差點沒吐出自己的肺。
“咳咳咳……咳咳咳……”
她算是發現了,劉默要麼就不開口,一開口若是不驚她個半死,那都不是他性格,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