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種花放在一起的時候,少了滿天星都不好聽了。”
溫柔一聽高興了,說道:“夫君的意思是,我比什麼花都要好看嗎?”
孟天楚想告訴溫柔那滿天星的花語其實是配角,但是卻不可缺。一想到這麼多人,還是不要掃她這個二夫人的面子,於是只好忍住笑,說道:“可以這麼理解。”
溫柔道:“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滿天星,是什麼顏色地,大朵還是小朵?什麼季節開花,香嗎?”
孟天楚皺眉道:“還是讓徐先生先將那個和荷花氣質一致地人找出來,一會兒光線不好了,先生怎麼畫畫呢?”
溫柔一聽,便不說話了,嘟著嘴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了。
徐渭藉著酒興道:“我們現在說說三奶奶,恕在下冒昧,三奶奶讓在下想起一樣花來,大家知道是什麼嗎?”
眾人一起搖頭。
徐渭恭恭敬敬道:“那便是水仙了。說起這水仙,那我地話可就長了,只怕諸位沒有心思聽了。”
孟天楚搖了搖摺扇:“我倒是很想聽聽。”
大家聽孟天楚這麼說,也都連忙說想聽,徐渭乾脆找了個椅子坐下,看來真是有話要說了:“宋代《洛陽花木記》以其花被六裂而緊合似酒杯,副冠金黃如盞,花朵輕巧玲瓏,於是單瓣者名為‘金盞銀臺‘,復瓣者名為‘玉玲瓏‘。而元代《三柳軒雜識》則以為水仙在花史上列為風雅之客而推崇為‘雅客‘。宋朝黃庭堅有‘凌波仙子生塵襪,水上盈盈步微月‘的詠水仙詩句,故後人又稱水仙為‘凌波仙子‘……”
左佳音讚道:“這什麼花在徐公子嘴裡都成了好話了,我從前真不知道水仙竟有這麼多的好話兒呢。”
孟天楚也算是長了見識,這一個男人將花比做女人,不是沒有,很早的時候就有人將女人比做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