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報了,只希望來生能做牛做馬報答了。”
對於這心狠手辣的女人,孟天楚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點點頭,轉身出了牢房。
這時候,王捕頭帶著捕快們會來了,拿回來一小包從吳來家裡搜出來的止血藥。孟天楚用藥粉做了青蛙藥性試驗,青蛙果然發生全身性強直,證明藥物裡有劇毒馬錢子!
孟天楚下令對吳來和黃七進行抓捕。
王捕頭帶著捕快蜂擁而出,半個時辰後,捕快們只將黃七帶回了衙門,吳來卻沒見蹤影。
審訊黃七才知道,黃七家裡有一條暗道秘密通道外面大街的一家房子,黃七家教很嚴,他為了躲避爹孃的監控而偷偷找人挖掘的。吳來就是透過這條暗道逃走了。
黃七不承認用石頭打了譚氏。堅稱自己不知道吳來殺人的事情。王捕頭動刑逼供,查問吳來可能的去處。最後黃七受刑不過,交代說可能去西湖便妓院春宵樓找一個叫碧柔的藝妓去了。
孟天楚一聽妓院,直皺眉頭,上次偵破柯知府兒子被殺案,就與西湖上妓院花船打過交道,這一次又要去妓院查案,看樣子自己和妓院算是幹上了。問道:“這碧柔是誰?”
黃七說:“是兩個月前春宵樓從蘇州重金買來的一個姑娘,才十六歲,我也只見過一回。見一面她貴的很,而且賣藝不賣身的。”
“哦!見那個叫碧柔的姑娘一面要花多少銀子?”
“至少十兩!”
我靠。十兩,人民幣一萬元。只是見一面,是夠貴的。只不過,這筆錢現在對孟天楚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司禮監溫泉溫公公大筆的銀子不斷往孟天楚這送,還有東廠番子們各種名目的收費分紅。
孟天楚花言巧語說動了蔡釗這個縣老太爺和自己一起去,借辦案聯絡感情嘛,又帶上王捕頭等幾個捕快。
老鴇的眼睛永遠都是睿智的。她一眼就能夠看出達官顯貴。當孟天楚他們三個人出現在春宵樓門口的時候,老鴇一眼就認出了本縣的蔡釗縣太老爺了。幹這一行,如果連縣長是誰都不認識,那就完蛋了。
老鴇老遠就扭著她那還算細的腰,嘻哈的搖晃著走了過來,孟天楚看著她臉上的粉在扭動中四處的散落,像天女散花一般的好看。
“呦!是什麼風把我們縣太老爺給請來了?快請進,快請進啊。姑娘們,貴客上門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啊?”
孟天楚往前一擋,蔡釗雖說是一縣之長,但很少來這種煙花柳巷的,被那老鴇這麼一說,正不知道怎麼辦呢。
“你你為我們老爺是什麼人?隨便找一些姑娘就把我們老爺給打發了嗎?若真是這樣,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的好。”說完就給蔡釗使了一個顏色,假意要走的樣子。
那老鴇自然是不敢得罪本縣的父母官了,見他們要走,臉色都變了,趕緊上前掌自己的嘴巴子。
“您老千萬別走啊,我該死。我該死還不成嗎?您說,只要您一句話,這裡的姑娘今天只伺候您一個人,成嗎?您要哪個姑娘?”
蔡釗按照孟天楚之前給他講好的話,慢騰騰的吐了兩個字出來:“碧柔!”
那老鴇面露難色,但是馬上又笑了,孟天楚知道今天就算是再大的事情,這個老鴇只要一天把這個春宵樓開在仁和縣,她就不能得罪這個父母官。
“行,行,行!”說完,趕緊招呼來一個門前的龜公,在耳邊支吾了幾句,那龜公進門去了。
“您請!”老鴇給蔡釗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那蔡釗袖子一揮,走在了前面,孟天楚和王譯見罷,趕緊跟了上去。
在孟天楚看來,全天下的青樓都是一個樣。而春宵樓,雖說比不上京城那些個高階窯子,但也是高大的裙樓式建築,都是用的上等的楠木。華麗的裝飾比起官家的毫不遜色。
他以為他會見著幾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鴇姐兒,渾身散著濃香的脂粉味,蘭花指巧捏著紅絹子,招攬著更多浪蕩子。
三個人走進主樓內,左右兩座雕欄朱漆樓梯上鋪著豔紅的地毯,一直通向大堂正中央的一個三階高臺。高臺之上,幾個羅衫美人出色的獻藝,琴如流水,錚如幽泉,歌聲甜美,舞姿曼妙。
高臺下,數十幾圓桌上坐滿了前來尋歡的客人,黑壓壓的一片,座無虛席。那些個急色男人們於身邊衣著暴露的姑娘們調著情,兩眼除了時不時的瞟向臺上表演的美人,還不忘留意眼前那左右兩座的樓梯入口處,期待著花魁碧柔姑娘的出現。
本來孟天楚只打算藉機來春宵樓會會那個碧柔,以最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