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懷好意的加了一句:“你姐實在是挺漂亮的”
第二天白天,莫文昊喝了一點水,他在心裡給自己加油鼓勁,堅持堅持再堅持,一定要堅持到有人來救我。可是第二個夜晚過去,第三個白天來臨的時候,莫家還是沒有一點反應。綁匪有點沉不住氣了。為首的老大彷彿嗅到了一絲危險,情緒煩躁,甚至想把莫文昊拎出來再打一頓。
他熄掉了嘴上的煙,狠命的扔到地上說:“撕票吧,我們不能再等了”
這時葉老二說:“老大,我把我姐帶來了,她有辦法讓你拿到錢。”
老大頓時暴跳如雷的說:“你把她帶來了?你沒聽我的吩咐擅自出去了?招來警察怎麼辦?”
葉老二說“老大,我沒騙你,我姐有辦法。莫文昊是莫家最受疼愛的小兒子就是她告訴我的。”
老大沉吟了一下說:“那好,你叫她進來”
此時,奄奄一息的莫文昊還存有一絲清明,他覺得自己就快要放棄了,再也堅持不住了。
可是一個奇怪的聲音撥動了他心裡的弦,那夢中無數次折磨他的聲音就響在耳邊,他不禁努力的睜開眼,掙扎的想聽清楚。他透過紅腫眼皮下的縫隙,看到一個用不願再看到了臉。那章臉上的嘴正說著最惡毒的魔鬼的語言。
只聽葉婉兒說:“這位老大,你想拿到錢不難,只不過找錯了人。你不應該將信送到莫宅,莫宅裡管事那個女人不是莫文昊的親媽。你應該把照片和信直接送到莫崇高的公司去,莫崇高很快就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那個老大奇異的望著葉婉兒,用手撫上葉婉兒的臉,又緩緩向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對莫家的事很瞭解啊?”
葉婉兒緊張的吞了口唾液:“我以前再在們家做過幫傭。我那個傻弟弟做這事之前沒告訴我,要是早告訴我,說不定現在已經那到錢了。”
那老大的雙手緩緩的從葉婉兒的脖子上向下移,移到葉婉兒的蜂腰處時猛的向自己的方向收緊,聲音曖昧的說:“是嗎?那現在你能告訴我怎麼拿到錢嗎?”
葉婉兒用一雙傾長的鳳眼瞥了老大一眼,聲音柔媚:“討厭,拿到了錢別忘了我這份啊。”
莫文昊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是又流血了嗎?要不怎麼溼溼的?他恨自己為什麼要看清楚那張臉,他恨自己為什麼聽的那麼清,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在剛才就死去。自己堅持了這麼久,難道就為了這讓人瘋狂一幕嗎?
莫文昊再不想聽不想看,他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本來他還堅持著喝水,但現在他只想死,外界的一切,他再也感覺不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鞭炮一樣的槍聲驚醒了他。他睜開眼,看見葉婉兒鮮血淋漓的臉近在咫尺,她撲在籠子的邊上,手徒勞的想開啟那鎖。她的眸中彷彿包含著深沉的愛,另莫文昊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幸福的夢。
一陣突如其來的強烈的震動襲來,莫文昊經受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好吧,就這樣死去吧,就讓一切都與我無關吧。
第一章
18歲的莫言在巴黎街頭已經走了三天了,每天她從旅館裡出來,喝杯咖啡,就開始一天的步行。夏天的風吹起她及腰的長髮,明媚的陽光吻上她的臉。寬鬆的長裙遮不住她曼妙的身姿,空洞的表情也無礙她欺霜賽雪的容顏。她就那樣漫無目的的走遍巴黎的大街小巷,彷彿沒有了魂,又好像本身就是個靈魂體,冷眼旁觀著這浪漫之都的一切。
清晨,她聽著路邊咖啡館裡傳出咖啡機的蒸汽鳴響,裡面有許多的巴黎人不緊不慢的品嚐著他們香濃的咖啡和羊角麵包。午後,她在塞納河的岸邊看身材優美的巴黎女郎脫的只剩淡薄的內衣,躺在毯子上憩休。黃昏,一個猶如維納斯女神般的女子從她的身邊掠過,披巾從脖子繞至手臂,飄揚在風中。那女子身邊伴著金色捲髮的男子,他們踏著一地金黃,牽著手兒向前飛奔。
這世界上悠遊愜意的人何其多啊!
在布西酒吧街,她看到一對高唱法語情歌的巴黎戀人,他們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對方的眼神,以甜蜜的親吻結束歌唱。在聖·日耳曼德伯廣場,她看到一對學生模樣的情侶把一架沉重的鋼琴推到了廣場中心,男孩穿著活潑的短衫、短褲和運動鞋,為路人彈奏著一首首動聽的鋼琴曲。他偶爾對著女朋友微微一笑,兩人脈脈含情地對視。巴黎聖母院前的廣場,聚集著許多相愛的戀人,她看著他們持久的擁抱與接吻。在巴士底廣場,她看到廣場四周有許許多多等待約會的人。男士瀟灑帥氣,女士端莊淑然。情侶們手拉著手,捧著長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