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莫文昊冷著臉沒說話,心中泛起一絲疑慮。
此時,莫文端又轉到黃豫瑾身邊,用一支手親密的拍著黃豫瑾的肩膀說:“親愛的前妻,你會保著我,不是嗎?”
黃豫瑾面色慘白,渾身顫抖,神色悽慘的讓人不忍一睹。莫文耿心疼的將黃豫瑾護在身後,禮貌但冰冷的說:“莫文端先生,今天我們在這是來聽爺爺的遺囑的,請你尊重爺爺的遺願。不要牽怒於其它的人。”
莫文端伸出手去拍了拍莫文耿的肩膀,嘴裡說著:“我還真是佩服你們莫家的男人,都是情種啊。尤其是你,撿人家的破鞋穿竟然甘之如飴……”
“啪”的一聲,在場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黃豫瑾已經抬手就給了莫文端一巴掌。
莫文端摸著自己被打的臉,惱羞成怒的就要反手打黃豫瑾。莫文耿迅速的攔住了莫文端半空中的手,怒目看著他。
莫文端看著面色通紅、神色悽慘憔悴的黃豫瑾,突然他詭異的笑了。莫言到這笑渾身打了個寒顫,不自覺的向黃豫瑾的方向靠過去。
莫文端的語序慢了下來,緩慢而清晰的說:“豫瑾,其實你的事情我早就告訴莫文耿了。包括你跟數不清的男人睡過覺,包括你根本就不知道莫言的親生父親是誰。”
黃豫瑾在莫文端的話中一下子僵住,瞪著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莫文端,然後又看向莫文耿。莫文耿不敢直視黃豫瑾的眼神,而是略略轉開了眼神。黃豫瑾霎那間萬念俱灰,渾身的力氣消失殆盡,向後一軟。莫言早已注意著她,見狀連忙上前扶助了黃豫瑾。黃豫瑾看了看扶住自己的莫言,呵呵的笑著,眼淚卻在臉上肆虐成洪流。
“莫文端,你答應過我,只要文昊放過你,你就不會說出這一切的。”莫言憤恨的說。
莫文端嘿嘿一笑說:“沒辦法,我早在10幾年前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莫文耿了。怪就怪你們自己心裡有鬼,不能坦白吧。”
當莫言質問莫文端的話一出口,莫文昊就覺得自己那顆剛剛有了些希望的心徹底碎掉了。
他聽見自己沉痛的聲音問:“莫言,你早就知道你不是莫文端的親生女兒?”
莫言艱難的看向莫文昊,眼中露出乞求的神色:“文昊,你聽我解釋……”
莫文昊將眼光轉向黃豫瑾,幽幽的說:“當年在英國,你是不是在莫言的頭髮上動了手腳?”
在場全部的人都聽的丈二摸不著頭腦,黃豫瑾豁出去的說:“沒錯,是我把莫言的頭髮換成了欣晴的頭髮。我看到你拿了莫言的頭髮,我怕你證實了莫言和你根本就沒有親緣關係。那時,我要怎麼解釋莫言的身世?可笑的是,我今天才知道,莫文端根本就不是莫家的孩子,我當初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做。莫文昊,不是我故意騙你,實在是蒼天弄人,你認命吧。”
莫言緩緩鬆開了扶著黃豫瑾胳膊的手,悔恨的望著莫文昊。原來他曾經做過親緣鑑定,怪不得他不肯和自己再做鑑定,怪不得他提起孩子是那麼的怪異。如果,如果自己能完全的信任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他,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一切的傷害?是不是,那個孩子……想到這,莫言的心一陣劇痛。
四
黃豫謹神經兮兮的指著莫文耿說:“文耿,為了能瞞住這個秘密,這麼多年來我小心翼翼,戰戰兢兢,不得安眠。沒想到,我竭盡全力隱瞞的一切你竟然全都知道了。”
“豫謹,我以為假裝不知道你會好過點。”莫文耿澀聲說。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怪不得你當年回國後不肯和我結婚。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是不是覺得娶我你很丟臉?要是我不自殺,你是不是就和某個千金大小姐結婚了?文耿,呵呵呵,這些年你也很痛苦吧?”黃豫謹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她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該怨誰。
莫文耿也已經是人到中年的人了,並不習慣在在這麼多人面前講自己的私事。他無奈的盯著黃豫謹,希望她能剋制自己。
宋應雪在旁邊聽的氣血翻湧,這時氣急敗壞的厲聲問道:“文耿,到底是怎麼回事?莫言是誰的孩子?如果早知道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會同意你們結婚的。現在她女兒莫言和莫文昊又不清不白的,你究竟娶了個什麼樣的好老婆?”
會議室裡的全部人都被這些或者已經知道或者剛剛知道的事情搞得昏頭漲腦,幾位律師面面相覷的看著莫家的人吵個不可開交。就在這混亂當口,女秘書又帶了個器宇軒昂的中年男人進來。莫家的人除了莫文昊,其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