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肩扛的霍長,當然,毛子軒與霍長也早就斷了氣。
從谷頂下來的這六個人,共是三男三女,君不悔也不認識,然而有一點也卻清楚肯定,賀耀祖他們的四條命,必是喪在這六個人手中!
曹蘭情笑如花,樂不可支:
“行,大哥,還是你們行,就這一會功夫,不僅通通殲滅了摸上谷頂的四個狗才,連穀道之內的來敵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們在這兒卻於耗得發慌哩!”
大麻子畸畸怪笑,一副躊躕自滿的德性:“這四個該死的東西,才往上攀就被我們盯牢了,地形我們熟,要在哪裡下手便利,什麼位置猝襲比較可靠,我們明白得很,只等他們氣喘如牛的爬進絕地,啊哈,我們便兩頭一齊發動,四個龜孫連招架的功夫都沒有,業已被我們全部宰盡!”
那歪脖子斜嘴的一位,更是唾沫四濺,口不關風的渲染著:“他娘,這邊宰完了四個,山谷底下可正熱鬧,前頭是沒有人騎的空馬,後頭是有人騎的實馬,還有一個在賣弄著‘鐙裡藏身’小把戲,打譜消遙過谷哩,我們一邊三人,立時便將早就備妥的滾石白灰對準了朝下拋,幾位娘子軍的弓弩尤其瞄得精確,谷裡的那幹熊人可真倒了邪黴啦,什麼叫人仰馬翻,什麼為鬼哭狼嚎,呵呵,這就是了,老子殺得性起,乾脆也拾起一個連珠弩,專對那‘橙裡藏身’的雜種發射,那雜種連人帶馬一起翻滾,未了,壓在馬身上,爬不出來,我一發狠,直射得他成了個刺狠才罷手……君不悔感到一陣噁心,幾乎翻胃,曹蘭卻眉開眼笑,益見興奮:“二哥,你看清楚沒有?峽谷裡的來人可已完全解決了?”
被稱做“二哥”的這位歪脖子斜嘴笑著道:“應該是一個不剩,可也不能把話說滿,或許還有一兩位留著口殘氣在喘亦未敢言,但我卻敢打包票,保證沒有個囫圇的!”
大麻子這時一指君不悔,形色在遺憾中竟然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