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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為烏有的人皮。

施斌和黎叔此時卻是在不停敲打四周的石壁,皆是穩實沉悶之聲,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空洞之處。

我正想走過去跟著一起敲打,不料那尊化為人皮的水月觀音竟陡然站了起來,徑直朝著我頸脖處張開口。我看著這番詐屍,心下大駭往後一倒,仍舊紅腫的屁股一著地愈加生疼了起來。就在我等著他來咬我的時候,誰知我額頭上突然金光四射,射出一股極大的推力,生生把這尊死而復活的水月觀音給震了開去。

心神還未定,施斌早已移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冷冷說了一句,“自尋死路!”

眼看著施斌伸手正想對水月觀音做些什麼的時候,我急忙扯住他,指著地上不知死活的人問:“他也和你一樣?是吸血鬼?”

話一出口,我又覺得不對。施斌雖然臉色也白、身子也涼,但卻是有溫度有脈搏有心跳的,和地上那活死人全然不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心下越發好奇了起來。

果真,施斌臉色發青,“你以為我和他竟是同族?”

我從地上爬起,又巴巴爬上他的背,附在他耳邊低語:“不是同族是什麼?”

這水月觀音委實不太經打,本想讓施斌這貨看了他的花容月貌好生自慚形穢一番,哪裡想打那位大爺連手都不曾動一下,他就直接往地上挺屍去了。甚是可惜!

施斌不答話,倒是黎叔看我之意大有恨鐵不成鋼,咬咬牙終是沒忍住開口回了我的話:“這地上不過是入了魔的雜碎,哪裡能和主子同族,放眼四海主子的同族也不過就餘一二,主子可是……”

“黎叔。”

我正欲聽下去,結果被施斌一口攔了下來,黎叔也自知話多了,閉了口再也不開。

施斌單手揚了揚衣袖,就見剛才還是死衚衕的冥顛活生生被炸出了一個洞,然後對黎叔吩咐道:“你先把他帶回去,我取完東西就回來。”

黎叔應了一聲,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個麻布袋子往那尊水月觀音頭上一罩就扛了出去。我正想開口意欲跟著黎叔走,施斌卻大步一邁揹著我往洞裡走了過去。

一進洞,黑暗四面八方入海水般向我湧來,浸泡在黑暗中目下看不見任何東西,只好手下緊緊抱住施斌的脖子。這廝也太不厚道了,怎麼也不拿出個什麼夜明珠來照照,委實小氣。偏偏他大爺如同與白天無恙,大搖大擺地走著,可憐了在他背上如受氣小媳婦的我,由於看不見,處處心驚膽顫。

但不一會兒,他好像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然後腳下一個騰空就直接往上面衝了過去。眼看著即將撞上石壁,我再也忍不住脫口大嚷:“妖孽,你要是覺得自己活太久了存心尋死也不用拖著我呀。我這雖不是如花年紀了,但也不想要這麼個死法呀!……喂……”

石壁快近在眼前了,卻被施斌身上的光給開了一個口子。

出去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天已開始泛亮,不想原來我們竟在裡面呆了一個晚上。還沒讓我緩一緩,施斌換了一個姿勢把我從他背上撈了過去,抱入他懷中,頭一低吻在了我唇上。幾番纏綿下來,我在他懷裡一個挺屍要緊牙關再不讓他*。

“你剛給我吃了什麼?快給我弄出來!”

………【17 悔不當初】………

真真想不到,到了這個年紀還能再中這等劣質的美男計。想當初兩年時間裡,雖不是*時時分分秒秒見面,但我想那該看之處和不該看之處都已見的不少。別家老婆就算嫁給了一個天仙般標緻的老公,這朝夕相對下來難免會有審美疲勞、七年之癢。怎麼我卻越活越回去,現下不過小吻一個竟然不能把持,還讓他生生不知餵了一個什麼給我。

真是大意失荊州!比那位關(羽)大哥還恨!

“下次我會找一個好看一點的死法,然後我們一起。”

呃……這算什麼結論。

施斌緊了緊抱在我腰上的手,復又底下頭落下一記吻在我額頭,輕輕緩緩地說:“先睡一下吧。”

果真,他話剛落下,我雙眼就開始迷濛起來,全身輕飄飄的,一個眨眼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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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濛濛之間,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紅衣女子迎著漫天飛花縱情地舞著,裙裾輕掠花草,仰面迎著陽光。我看著她,她離我很遠但卻好似又離我很近。

紅衣女子舞著舞著,淚流了下來,不可自抑。

她是誰?我怎麼好似記得她,她的名字,她的名字……怎麼會想不起來。我的額頭越來越痛,像有什麼堵在那裡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