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慎密的人。
從賞賜登記,到後面的放恩,無不顯露她的手段,還有她清楚知道宮內人畏懼她,所以需要幫忙的是去找芝草轉告,而不是直接找她,由此可見她心思的慎密。夏嬤嬤因為是皇后親賜的緣故,又是皇子乳母這特殊的身份,她在德儀宮對恭德妃都不曾生出畏懼的心思,可是如今才第一次參見簡淑儀,她的心中是真真實實的怕了。
夏嬤嬤忍不住看了看搖籃中的三皇子,現在的她迫切的希望三皇子長大,日後三皇子封王開了府,她也能跟著出去。一個親王的乳母,就是未來的王妃也會對她客客氣氣的。
紀茗萱不知自己的敲打讓夏嬤嬤生出特別的心思,她見這裡的人老實了,便走了出去。
夏嬤嬤還是不敢起來,直到紀茗萱走遠,平常服侍她的小宮女扶起她才起身。
“嬤嬤,你的衣裳溼了!”
夏嬤嬤勉強的瞪了小宮女一眼,看著門外那條路顯出淡淡憂思。
如果她沒有親生皇子,那三皇子是走了大運道了。可是有了四皇子,她心中就不免多想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這麼晚了……
☆、天降鳳印
紀茗萱從配殿走了出來;就看見紅珠在外焦急的踱步。她見紀茗萱出來;連忙上前來。
“娘娘。”
紀茗萱道:“和本宮回正殿。”
紅珠忍住嘴;然後扶著紀茗萱離開。
到了主殿,紀茗萱坐了下來。
然後有條不紊的吩咐馮嬤嬤將人分派下去,馮嬤嬤聽到紀茗萱將青瑛分配去照顧三皇子;不免吃驚。
“小術子;你和馮嬤嬤眼睛放亮點;別被人糊弄了。”
“奴才/奴婢遵命。”
紀茗萱道:“去吧。”
馮嬤嬤和小術子行禮之後便退了下去。
“紫珠;你和青瑛以後也多走走。”
紫珠說:“娘娘放心。”
紀茗萱看向紅珠;紅珠說:“娘娘;皇后娘娘傳出了喜信。”
紀茗萱問道:“可有準信?”
紅珠道:“皇后娘娘從兩位皇子的滿月禮回宮後就躺下了,招來太醫才知道是喜信。”
紀茗萱笑道:“本宮的三皇子和四皇子還真有福氣;國母有喜,真是大喜事。”
靜安軒的人心中挺在意的,可是聽到紀茗萱的話,連忙對著昭鳳宮朝拜。
紀茗萱問道:“幾個月了?”
紅珠道:“快三個月了。”
紀茗萱淡笑,昭鳳宮的平安脈可經常請得,可是現在才知道喜信。到底是皇后一人所為,還是皇上和皇后在唱雙簧?
“得了,收拾收拾,咱們給皇后娘娘道喜去。”
紅珠道:“娘娘,皇后娘娘自十年前生產大公主時就傷了身子,此次有孕,六位太醫齊診,說皇后娘娘甚是危險。
皇上已經下旨眾人不得打擾。
紀茗萱褪下手中的指甲,說道:“既然如此,紫珠,你替本宮走一趟。”
紫珠福了福身,輕聲道:“娘娘放心。”
“本宮也累了,你們給本宮打好精神,明日是本宮的晉封禮,可別出了什麼禍子。”
“奴婢/奴才謹遵娘娘之令。”
回到寢殿你。
紀茗萱在芝草的幫助下,褪去了極重的禮服。
頭髮散落下來,紀茗萱向後一仰,便躺在搖椅上。
閉上眼,看起來甚是勞累。
皇后的本事,紀茗萱不說全部瞭解,但是進宮一年來,她多少見識道了她宮斗的手段。憑著她的本事,再加上皇上的支援,擋住淑妃和寧貴嬪的緊攻應該是沒問題的。可是皇上卻在明裡暗裡扶持她和淑妃對上,若是以前還奇怪,現在,她多少有些明白了。
想著太后今日和她說的話,紀茗萱心中一冷,或許並不如她先前所想。
趙存洅那對權利極其看重的人,自即位以來更是雷厲風行,他不是一個為了那一句斷言就投鼠忌器。所以,他並不怕。
若是真的擔心兩人禍亂國運,他大可以在愉修華也死去的時候賜死她,然後將兩位皇子放在太后身邊教養,甚至一度隔離兩人遠離朝政,這樣兩位皇子若真是鬧出糾紛總能夠在把握中解決,這樣一來,根本說不上禍亂國運。
可是趙存洅沒有,而且還將三皇子交給她撫養。
由此可見,他不怕皇子爭奪的人,甚至還給紀茗萱一種感覺,若是皇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