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好好看顧三皇子。”
紀茗萱對此不發表任何看法,屋子裡靜默了一會兒,紀茗萱看著小趙沛,漫不經心的說:“本宮是三皇子的生母,夏嬤嬤你可記住了?”
夏嬤嬤心中一緊,抬起頭看著紀茗萱。
“娘娘自然是三皇子的生母。”她說得非常肯定。
紀茗萱手上繼續輕拍這小趙沛的襁褓,說道:“除了本宮,三皇子以後與夏嬤嬤是最親近的,若是夏嬤嬤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又或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夏嬤嬤立刻跪了下來。
紀茗萱絲毫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她繼續道:“本宮最喜歡遷怒人了,嬤嬤最好記住。”
夏嬤嬤緊張的說道:“奴婢謹記在心。”
紀茗萱收回手,又重新搖起搖籃,她問道:“你在德儀宮,恭德妃想來給了你不少好處,你手上的青玉手鐲也是她賞的吧?”
夏嬤嬤頓覺得心驚肉跳。
這位新晉的簡淑儀娘娘似乎進宮才一年,竟然能夠探聽到德儀宮的事情。
紀茗萱瞧她表情也不解釋。
“三皇子好了,你和外面的人才會榮耀。若是不好了,別指望有權有勢的人能夠保住你。”紀茗萱說話的語氣嚴肅起來。
夏嬤嬤更緊張了,她道:“娘娘明鑑,奴婢對娘娘、三皇子是忠心耿耿的,恭德妃賞賜奴婢也是面子上的事情,奴婢一直記著奴婢是娘娘和三皇子的人。”
紀茗萱輕笑,緩緩說:“你何必如此記著解釋,本宮也只是給你提個醒,免得將來有什麼金山富貴讓你晃了眼。”
夏嬤嬤立刻搖頭,說道“奴婢不敢。”
紀茗萱似乎不為所動,反而支使著她道:“不敢才好,你將那鐲子給本宮褪下來。”
夏嬤嬤一點也沒有猶豫,她飛快的褪了下來交給紀茗萱。
紀茗萱的指甲提著這青玉鐲子看了看,這種水看起來真得不錯,這麼算來,此物挺貴重的,甚至一般的才人主子都沒有如此貴重的東西。
紀茗萱手輕輕一揮,鐲子竟然飛了出去,先被打在牆上,然後就直接落在地上。
“砰”的輕響,這聲音悅耳之極,可是也是一道令人心疼的聲音。
紀茗萱看著化成碎片的寶鐲,見夏嬤嬤的頭低得更低,她慢慢的說道:“你是三皇子身邊近身的人,三皇子人還很小,不是什麼髒的臭的都能忍受得了。”
夏嬤嬤浮在地上的手臂微微顫抖,紀茗萱昂起頭,嚴肅的說:“你給本宮記住,入三皇子身的任何東西都給本宮好好檢查,尤其是你這個做乳母的,不關你身上的東西要絕對乾淨,就是你每日的吃食也讓本宮的奴才檢查了你再吃。”
夏嬤嬤連忙磕頭,絲毫不敢反對。
“奴婢遵命。”
紀茗萱緩了緩語氣,又道:“以後你也是靜安軒的人。在靜安軒裡有個規矩,外面的奴才得了什麼賞賜,都會主動報給本宮跟前的芝草給與登記。以後每七天,本宮都會派人搜查,若是多出了什麼不在芝草冊子上的東西,一頓板子是少不了的。”
夏嬤嬤從未聽聞此事,更驚恐靜安軒的嚴密。
紀茗萱緊緊盯著她,道:“別低著頭,看著本宮。”
夏嬤嬤緩緩抬頭,可是作為奴才的哪敢直視主子。
紀茗萱不放過她的一絲表情,她問道:“你可明白了?”
夏嬤嬤鼓起勇氣道:“奴婢這就去芝草姑娘那去登記。”
紀茗萱起身,走到夏嬤嬤跟前,說:“登記的東西總歸是你們的,本宮也犯不著和你們計較。”
“娘娘寬慈。”夏嬤嬤心中稍安,立刻恭維道。
紀茗萱不喜道:“別勁說好聽話,你好生照顧三皇子,有功必賞,本宮是不會吝嗇的,若有什麼難處,你也可以和芝草說,本宮能幫的自然會幫。”
夏嬤嬤移動了身子,她恭謹的磕頭道:“謝娘娘恩典。”
“除了原來照顧三皇子的人,本宮還為三皇子準備一個貼身侍女和兩個粗使太監,你好好照顧著。”紀茗萱看著殿內伺候的人,淡淡說道。
若是以前,夏嬤嬤心中定然有隔閡,可是剛才紀茗萱連消帶打的立威,她那麼一點小心思便消了下去。她的主子,在宮中地位穩當當的,就算沒了三皇子,還有養在太后跟前的四皇子。這樣的主子娘娘,收拾她是輕而易舉的。
而且今日所見,與傳聞中的簡淑儀大相徑庭,她眼中的簡淑儀是一個極厲害的角色,甚至還是一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