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說道:“我真的沒喝,我想喝的時候,酒已經落地了。”
皇上見這模樣,他對菊香喝道:“下去。”
菊香福了福身,很快退了下去。
趙存甾走到紀茗萱身邊,掃看她一眼,目光幽深起來。又看向散落在地上的酒瓶,還有一些糕點殘渣,他的手指捻出一點,然後細聞。
心中得到了證實,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桌上的兩物。
☆、步步深思
紀茗萱腦子正迷糊著,突然一隻手大力的向她拉扯過來,這力道帶著濃重的侵略性。誰知,這手還未接觸到紀茗萱身上,紀茗萱突然睜開眼睛,然後條件反射,手迅速的反轉一下,很輕易的躲過了。
趙存甾微微驚詫。
再次下手時便有了準備,紀茗萱掙扎起來。
“放開我……”
趙存甾道:“你醉了……”
紀茗萱說:“我沒喝酒,你們怎麼都說我醉了。”
趙存甾說:“小饞嘴,貪吃就不要不承認?”
紀茗萱好像想起了什麼。
她不停的掙扎,趙存甾緊緊的箍著她。
誰知道這一掙扎起來,趙存甾反而錮得更緊,隨後身體一輕,原來人已經被抱了起來。
紀茗萱腦子更糊了,掙扎的勁越來越松。
“好想睡……”
趙存甾將人放到床頭,紀茗萱貼著枕頭便要睡下去。
“先別睡!”
紀茗萱卻在這時候閉上了眼。
趙存甾看著這女人,該說她聰明呢,還是該說她天真。
他搖醒了紀茗萱,紀茗萱好像很著惱。
迷濛的眼神,帶著紅暈的臉,趙存甾心中已經意動。
“告訴朕,你是誰?”
紀茗萱看著那張臉,彷彿是天下最美的容顏。
“我是誰?嘻嘻,我是四兒……”
趙存甾眼中閃過笑意,也只有在不清醒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叫出自己的小名。
看見嬌豔的臉蛋上的紅暈,趙存甾忍不住俯□去,好東西自然要吃下肚子才痛快。
一夜風流,翌日起來。
趙存甾看著人事不知的紀茗萱自行起了身。
穿戴好後,趙存甾叫道:“常全化,進來。”
外面打著瞌睡的常全化立刻驚醒,晃了晃腦袋便完全清醒過來。輕輕的推開門,走進延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