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還請嬤嬤多多教授奴婢,讓奴婢們更好的伺候娘娘。”
馮嬤嬤在深宮十幾年,眼觀八方的功力早就練就。紀茗萱給芝草的眼色,她也看到了。這主子和貼身奴婢應該不是難相處的,太后將她送了出來,她以後也只能為新主謀劃了。
馮嬤嬤扶起芝草,說道:“芝草姑娘客氣。”
芝草笑了笑,然後從將一個荷包放到馮嬤嬤手中。紀茗萱知道馮嬤嬤不會看重這些許的銀子,但是她還是按照慣例賞了下去。
馮嬤嬤接了過來,說道:“謝娘娘。”
芝草看了紀茗萱一眼,然後說道:“嬤嬤初來,芝草先給嬤嬤好生介紹一番,明日再來伺候如何?”
馮嬤嬤說:“芝草姑娘用心了。”
芝草道:“哪裡稱得上有心,奴婢和嬤嬤同屬一個主子,私下合該相互關照。”
馮嬤嬤心神清明,同屬一個主子,分明是警告她不要有二心。相互關照,看來這紀嬪娘娘對自己人很關照。
想清楚,馮嬤嬤說道:“老奴先謝過芝草姑娘。”
芝草輕笑一聲,然後主動扶著馮嬤嬤,對紀茗萱道:“娘娘,奴婢先送嬤嬤出去,叫紫珠進來伺候娘娘。”
紀茗萱和氣道:“去吧,冬日夜寒,你得細心著。”
芝草道:“奴婢理會得。”
紀茗萱點了點頭,然後拿過桌上的書。
芝草領著馮嬤嬤出去,而馮嬤嬤外出的路上一直想著紀茗萱最後一句話。
待門被關上,紀茗萱將書放下。
這日後的日子還得細謀劃。
伺候了莊太妃一生,她爭權奪利的心情早已經失去,人越老越渴求寧靜溫情。紀茗萱準備先試試,這馮絮,有用得緊。
得了她,她也能走少些彎路。
第二日天亮。
紅珠總算回來,皇后脫離危險,愉修華也保住了龍胎,李兼陌也得了豐厚的賞賜。
因為皇后還在養病,所以,這每日定醒之禮就免了。
紀茗萱繼續繡著玩具。
馮嬤嬤在一旁不著痕跡的打量屋裡擺設,先不說有程嬤嬤和皇后跟前的醫女檢查過,就是紀茗萱自身的醫術也不低,這屋內可算是萬無一失。
而芝草坐在紀茗萱旁邊幫助她纏著絲線,並沒有提點馮嬤嬤的意思。
“娘娘,朱祿求見。”外面小鐘子的聲音出現。
紀茗萱淡淡一笑,竟然找到兇手了?
“進來。”
朱祿迅速走過來。
“奴才給紀嬪娘娘請安。”
紀茗萱道:“朱祿你求見本宮,可有眉目了?”
朱祿說:“回稟娘娘,奴才已經找到真兇。”
芝草的手依然不停,馮嬤嬤看了朱祿一眼,平靜而恭謹。
“你說說看?”紀茗萱微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兩位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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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本事
朱祿看了看眾人;意味不言而喻。
紀茗萱道:“你們都下去。”
芝草擔憂;馮嬤嬤等人心中也不贊同;朱祿可是戚芳宮出來的,娘娘身子金貴,萬一這狗奴才衝撞了怎麼辦?
紀茗萱掃向芝草;說道:“芝草你和馮嬤嬤守在殿外。”
芝草點了點頭;然後帶頭先走。
眾人見狀;也跟了出去。
諾大的殿堂只剩下紀茗萱和朱祿;紀茗萱望向窗邊;芝草和馮嬤嬤在寢殿門口;紫珠和綠珠守在大堂口。
“說吧!”
朱祿立刻跪下,說道:“是小肖子做下的。”
紀茗萱道:“小肖子?”
朱祿說道:“昨兒個娘娘在花園子看書時;除了奴才經過園子出去取物,其餘的人都各司其職,沒有離開?”
紀茗萱說道:“確實如此。”
朱祿說道:“他們每個人都有人證?”
紀茗萱點頭。
“奴才卻查到小肖子在庭院掃落葉時離開了半柱香。”
“半柱香從庭院到花園,還要避過人的耳目,未免誇張了點。”
朱祿說:“小肖子沒有來花園。”
紀茗萱冷哼一聲:“那你為何說是他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