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的。
我曾經是善良的至少殺豬的時候也不願跟著大哥一起看別人殺豬的過程,我對殺豬的過程,讓我感到害怕,我看到的別人殺豬,會讓我以為他們殺的並不是豬,而是我自己。
等我完全恢復傷口後,吳哲和齊恆來接我回基地,訓練在訓練,訓練的時間利用完了,沒事幹就給自己加餐,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嗎?我只能每天把自己練的身體痠疼,然後倒床就睡,然後半夜被噩夢驚醒,就這樣依此類推,時間就那樣過了一個多月。
我想我有點吃不消了,每天我都要接受吳哲和齊恆的擔心的眼神,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袁朗在某個角落裡,就那樣看著我。好累,我覺得這還不夠,真的因為我還有精神,晚上做夢,夢裡的一切。
就是那次任務的全部經過。那樣刻苦銘心的恨意。那樣鮮明的生命在我的眼前消失。
我該怎麼辦?
班長,我該怎麼辦?
老爹,我想你了!
老爹,我想回家!
《士兵突擊之我不是許木木》請叫我銀桑喲 ˇ三十六ˇ 最新更新:2011…04…20 12:00:00
幾天後,我交上我的報告;請假報告,時間一個月,我很認真的想過了,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不能為了殺一個人就不在當兵了,因為這不能讓我心裡的愧疚減少,我決定回家一趟,回家找我落下的心,補全我的靈魂,但我知道這只是我的奢望吧!
在我走前袁朗和我把他的往事跟我談了一次,他的所謂的護士老婆讓我心裡微微的發酸,袁朗從他的衣服裡掏出了一個黃色的信封,他很肉痛的給了我他的一個月的工資,說我儘可能去任何地方散心,但是一個月後回來,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一起做。
一個月的今天我二十三歲,二十二歲的我失去了鋼七連、失去了班長、失去了戰友,二十三歲的我失去了天真,殺了一個,一個“無辜的”的人質,我的天真在這一刻,已經不在了靈魂的顏色不再是純白,而是帶著點點滴滴的墨黑色。
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時,我已經沒有任何的睡意,早早的拿著揹包開始收拾東西。
齊恆醒來時,我還在收拾我的東西,他沒跟我說話,轉身瘋似的衝出了房間,在我還呆呆地往包裡放著生活用品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吳哲齊桓以及他人的腳步聲,幾個戰友跟火燒屁股似的趕了
過來,
我的揹包已經被塞得跟什麼似的,吳哲拿著他的時尚衣服還要往我包裡裝,齊恆送我了在受訓時他帶的超級墨鏡,一看起我的揹包,我就想起成才走的時候,他的包,跟我的揹包完全是兩個明顯的對比。
我和齊恆的宿舍擠滿了我的戰友,全都是來給我送別的,使勁的給我塞東西,並且都是些特有價值的物品,比如吳哲相機,石頭送了我他的貼身八一褲衩,這些東西是他們重要的東西,我知道他們是怕我不回來,就算我真的要復原,我也得回來還這些寶貝,這些幼稚的動作,真是讓我無語,我淡笑著接受他們的善意。
我穿上了這身嚴肅的軍裝,想著已經不在記起什麼時候穿過的便裝,我坐在火車上的硬座上趴在桌上看著窗外的飛快流逝的風景,心裡神遊著,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沒有急著要去完成的任務,已經一個月都沒好好的休息的我終於在回家的火車硬座上睡著了!
在坐了幾天的火車,我抖動著全身僵硬的身體,背上滿滿的揹包,慢慢的走在我很熟悉的鄉間小路,心裡的迫不及待早已讓我的全身心都飛回了家裡,飛回了老爹的身上,連帶著我的腳步也輕盈了許多。
《士兵突擊之我不是許木木》請叫我銀桑喲 ˇ三十七ˇ 最新更新:2011…04…22 13:53:20
山還是那個山,村子還那個村,站在泥巴土地上,我的心蹦得老高,看著一切熟悉的風景,心裡的感慨萬分呀!那種高興無言而語,走在村口,那棟磚瓦房的牆上,字跡已經很久遠的幾個大字,讓我很懷念呀!“砍樹是要坐牢的!”
沒錯。這是我的家,不,我的家鄉,我愛這裡,也紀念著這裡,因為這裡有老爹。
下榕樹,這裡的水稻田,變得越來越寬敞了,好幾個地方都改了,我的家鄉都變了,但是也有東西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有人看我,但那是看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看稀奇,沒人認出我是誰!
我走向家的方向,離家越來越近了,心裡更加的高興了,我的嘴都裂到了最高角度了,老爹,我回了,我真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