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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著走了一會的擔架緊緊地走了。

吳哲有點說不出話的感覺,看了看我,看了看齊桓,看了看其他隊友,動了動嘴,但始終沒說什麼!

我拍了拍吳哲肩膀,讓他看地上的血水,我開啟的裝備裡手電筒對地上指了指,光束下幾滴血正在漫漫的雨水中化去,那是從擔架上滴下來的。

“重剛剛他們越來進的方向,血液的腥味越來越重,我想這次應該是真的……”看著血水一直滴到擔架被抬上救護車的地方,我吞了吞唾沫,輕輕地開口。

吳哲抿了抿嘴唇,又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我還是不信。你知道他的,什麼幹不出來?”他看看正跑過來的袁朗,狠狠地戴著遲疑說道。

《士兵突擊之我不是許木木》請叫我銀桑喲 ˇ三十五ˇ 最新更新:2011…04…18 22:25:24

有時候我真的很恨自己的直覺,就在想啊,如果沒有直覺多好呀!

就像現在,躺在亂七八糟的草地上,看著我許久都沒在看的天空。空洞,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我的恐懼,我殺人了,我第一次殺了人,殺了一個無辜的人,一個人質,我想在我的認知下,我從未如此的空白,腦袋裡有的只有那個被我抓住的毒販瘋狂的恨意,這些東西裝滿了我的頭腦,這些瘋狂的恨意直擊我的良心,讓我愧疚。

當那個已經被兄弟的死亡給嚇傻、失去了智商的毒販拿著槍向我射過來時,一切就象袁朗說的一樣,槍在我的手上,但我根本意識不到我的手上那把搭檔。雖然我赤手空拳也能把毒販同志打個上百次,完全沒問題,可對面的毒販同志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的傢伙。而能跟袁朗也能打個幾次勝負的我在對戰面前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毒販同志,我只會左散右躲,最後完全憑著多年的本能把毒販同志手上的槍裡的子彈反手送進了毒販同志並不太寬闊的胸膛裡,毒販同志並沒有死亡。

毒販同志身後,毒販同志所說的人質,一個並不漂亮的女孩,倒是給我來了一顆狠狠地子彈,對於危險已有了防禦性的我,算是對子彈的方向躲開了,但是沒好事的我,最後那顆戴著對面人質女孩的濃濃的恨意的子彈,衝進了我的肋骨下方的腹部。

我忍著子彈進入腹部的疼痛,飛快的撿起地上我扔下槍,給了那個所謂的人質女孩一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將手上搶瞄準那個女孩的腹部,也送了一槍,我以為這樣她是不會就那樣死亡的,但是我沒預料的是,那個女孩吸了大量的毒粉,又因為恐懼,再加上我的那一槍,導致那個打扮很有農村味道的婦女最後全身抽搐,嘴裡吐著白色泡沫,黑色的眼睛裡閃亮著生命的資訊。

最後我用力靠著樹的身上,腦海裡一片空白,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著那個女孩的生命慢慢的流逝,直至那個女孩的死亡,那個未死的毒販先生,用那雙失去了色澤還有光彩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那裡的濃濃的恨意包裹著我,我只能用力全力慢慢的呢喃的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因為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貪睡、受傷的身體我是沒辦法控制得住了,我軟軟的癱到地上,眼神瀰漫著空洞,我覺得我的精神已經沒辦法控制了,最後入眼的是袁朗帶著吳哲和齊恆衝過來的大叫我的名字,然後隱隱約約感覺到被抱著的溫暖,還有手上傳來的嚴重熱度,狠狠地燙灼著我的內心。我想那個時候,我真的需要這股溫暖吧!

在黑暗的黑洞中翱翔的我,突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著我清醒,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入眼的是我上方的天花板,這裡我想我比較熟悉,空氣中漂浮著令人反胃的氣息,四周都是白色的,我覺得白色是一個很好的雙面反式,它讓我覺得是一個很純潔的,又讓我很恐懼的。我討厭這個顏色。

袁朗在我醒過來後就趕過來了,他很囉囉嗦嗦的說著話,我兩眼空洞的看著他,最後袁朗看似說不下去了,看著我空洞的眼神說了一句:別去想他了,善良人第一次碰上惡人,都是這樣,所以我才要…………

他的話,我其實聽到了,但是我的腦袋就像波濤洶湧的海水,不停地在翻滾著,我現在沒有任何辦法來分析他所說的話,也不願意想 ,我現在很頭痛加上腹部的槍傷,有那麼一刻,我就在想,那個女孩也是腹部上的槍傷,為什麼我卻活著,她卻死了?

我想我的靈魂已經被黑暗的幽靈啃得只剩下那唯一的一塊心了吧,我失去了我最純潔的靈魂。我該怎麼辦?班長,我的心裡的那面牆畫上了那唯一的黑色,已經沒有任何的力量改變,難道我以後任務都要用這樣的心態完成,那樣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