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可以接手你的身體接手你的生活,但我絕對不會接手你的感情。別怪我,嶽小姐,有緣的話下輩子你再和他做一對虐戀情深的夫妻罷!
在心裡和嶽靈歌商量畢,我掰開田幽宇仍糊在我臉蛋上的大手,低聲道:“宇哥哥,你我已都不是幾年前的小孩子了,聽心顏姐姐說田伯伯和田伯母都盼著你早日娶妻成家,靈歌如今也已十八歲了,雖說極想留在家父身旁侍奉一輩子,奈何又恐他老人家替這個女兒焦急憂心,是以……也終歸要嫁人的。既然你我即將各自婚配,便不能再像小時候那般無所顧忌地玩鬧了,你已身為朝廷官員,靈歌也是待嫁之身,今後彼此言行間還是注意些分寸的好,免得招人閒話,對宇哥哥你、對靈歌都無甚好處。不知宇哥哥……認為如何?”
田幽宇依舊笑著望著我,許久沒有說話,我心中惴惴,猜不透這個危險的傢伙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田幽宇才淡淡地道了一句:“丫頭長大了。”說著起身伸了個懶腰,用足尖輕輕踢了踢我的屁股,淺笑道:“待嫁之人,起來吧,我送你回去。”
我驚恐地望了望那匹正用碩大的鼻孔在草叢間嗅來嗅去的肥馬,慌忙搖頭。田幽宇嘆口氣,道:“走吧,不騎馬。”
一聽到這句話,我一下子覺得他變帥了。
於是田帥哥牽著馬,陪著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這片開滿了一望無際各色秋花的野地裡,天高雲淡,遠山含黛,風兒一吹,連天野草便一浪一浪地推向地平線盡頭。原來他帶我來這裡正是想讓我看一看這樣美的一幅秋景,還真難為他有如此細膩的心思,看來這野蠻的傢伙也不是毫無可取之處。
暈馬的滋味已經漸消,我身心俱感輕快,忍不住俯身採幾朵野花簪在鬢上,盡情吸著郊外的空氣,盡情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