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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草垛上的情與愛

此時都快看不清路了。嫂子問他要不要回去。

春水說以後結婚了,天天帶孩子,就沒有這種閒情雅緻了。

春水的家是老式房子,磚瓦結構,還柱子的,用木板隔成四個房間。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不好,一個轉身隔壁都聽得清清楚楚。睡在家裡,自然得規規矩矩的。

他想在外面就把事做了,省得回家鬧騰。

嫂子吹著久違的鄉間的風,享受著難得的靜謐,過往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如浮雲般的不再重要。現在才是最美好的。她對春水說,要不我們就搬到鄉下來住吧,你挑水來我洗衣,你種田來我做飯。

春水說:“只要你願意,我沒問題。”

他說著,把嫂子緊緊地攬到懷裡,作勢要親她。

此時此境,正是親吻的大好時機。對的時間,對的場合,身邊有對的人,那吻起來,不昏天黑地才怪。

兩人互相深情地吮吸著。此時,春水才感覺,接吻可以如此美妙,好像兩個人身心交融在一起,比**融合的程度更甚。吮吸的時候,兩個人的心都被吸得提了起來,晃盪著,然後就纏繞在一起。

他抱起嫂子往草垛走去。

草垛堆在田間,每隔幾米就有一個。小時候,春水與小夥伴們玩捉迷藏,草垛就是一個很好的藏身之所。那時候野,什麼地方都敢爬敢藏。一次,把他嚇到了,因為他鑽到草垛中間的時候,發現一男一女正抱在一團。男的他認識,是村子前頭的子富叔叔,女的他也認識,是村子後頭的金鳳嬸。他知道,金鳳嬸不是子富叔叔的老婆,他們不是一家子。不是一家子怎麼能抱在一起呢?他很疑惑。子富叔叔見一個小毛孩鑽進來,開始就些傻了,很快就清醒過來,拿過衣服蓋上,並拿出五元錢給他,說千萬不要對別人說看到他們。

他不敢接,很快溜了出來。那時他才六歲。六歲那一年,其它的事都沒什麼印象了,只有金鳳嬸白花花的屁股深刻地烙在腦海裡。後來他見到她,總會下意識地盯著她的屁股看。對於孩子,大人們總是不抱戒心的,子富叔與金鳳嬸見到春水並不會感到難為情。六歲的小屁孩知道些什麼呢?事實也是,六歲的他只對那白花花的屁股有印象,至於他們何時好上的,他們在一起做什麼,他一慨不去深究。他長到十來歲的時候,金鳳嬸出外打工去了,再也沒有回來,聽說是出車禍死了。子富叔叔自此一蹶不振,沒有人會把她的離世與子富叔的萎靡聯絡起來,只有春水。

嫂子在他懷裡,撫摸著他的胸口,問他要把她怎樣。他說能怎樣呀,就那樣唄。她說天黑了,蛇蟲多。他說不用怕,這裡的蛇蟲是他的好朋友。嫂子只好由著他。

草垛堆得很高,一看就知道出自有經驗的老農之手,結實得像一座座碉堡。稻草散發著陽光的味道,十分好聞。小時候,家裡窮,買不起墊被,用不上枕頭,只能靠稻草。不過,睡在上面感覺很好,一點都不比如今的席夢思差。冬天冷的話,就加厚點。春水就是躺在稻草上面長大的。

有些草垛用了木架子,底部可以鏤空,形成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洞。小時候,春水沒少鑽過。春水抱著嫂子,摸索著找這樣的草洞。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靠近田埂的草垛下,發現了,這大概是哪個孩子的傑作,洞剛好適合一個孩子的進出,對於成年人,顯然太小了,何況是兩個成年人。春水這時也不管是誰家的草垛了,騰出手,扒拉著,很快就刨出一個大洞。嫂子在邊上擔心,底部都刨空了,這草垛不是倒了嗎?春水說不是還沒倒嗎,一時半會倒不了,堆得很有技巧的。嫂子沒有鑽過這樣的洞,更沒有在稻草上面睡過。她家裡條件好,不用睡稻草。春水把她放在稻草上的時候,泥土的芳香與稻草的鬆軟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一種回到母親懷抱的溫暖。人們都說,大地是母親。她現在就躺在大地之上。

不過,稻草有些扎人,嫂子雖然穿的是牛仔褲、休閒襯衫,把自己包得挺嚴實,但稻草讓她有些瘙癢。

春水很適應,就算是脫光了躺在稻草上,也不會任何不適。

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鋪在稻草上,這樣嫂子躺下去的時候,就好多了。

村莊裡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田地裡勞作了一天的人們都在家了。其實,村子裡剩下的要麼是老人,要麼是留守的婦女兒童。而春水所在的田裡,水已瀝乾,就像一個操場。嫂子躺在其中,一臉的好奇,他站在邊上,看了看不遠處的村莊,又看了看身邊的嫂子。朦朧中的她有一種奇異的神色。

他又開始喚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