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再令人送去。”
慕容氏令下人將東西搬到小庫房裡。
各房的太太、奶奶們聽說慕容氏從宮裡回來,也趕過來瞧熱鬧。
張雙雙道:“要把傅宜心交給我們家處置,說得好聽,還不是想江家息事寧人,放傅家一條路。”
何氏每每提到這事,就一臉怒容,“最好讓傅宜心沒男人要、嫁不出去才好,真瞧不出來,明年四月才及笄呢,小小年紀就如此狠毒。”
女人們多了,你一言、我一句地罵過不停。
正罵得起勁,大丫頭進來稟道:“啟稟老太太,朱先生領著柳媒婆求親來了。”
一屋子都怔住了。
田嬤嬤道:“是給四爺求親的?”
現下江家就只得江傳業還沒訂親,沈氏和張雙雙、李碧菱三人倒是物色了五六個官家小姐,還沒決定訂親人選。素妍的姻緣出了差錯,沈氏為避嫌,也就延後相看的日子。
大丫頭欠身道:“給郡主求親的。”
九公主輕嘆一聲,“朱先生怎麼做起媒人來了。”
昨兒才退親,連朱武就聽說了。
到底是見還是不見?
這是個難題。
朱武是江書鵬的先生,也是素妍自小就拜入門下的先生。
虞氏想了片刻,道:“大太太、二太太、五太太留下,其他的都退下。”不能回絕,好歹人家一代大儒親自上門,不看僧面看佛面,“請朱先生進來。”
大丫頭應聲,隨三太太、六太太出去。
☆、555 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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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娥試探性地問:“大嫂,你說祖母會同意嗎?”
李碧菱道:“怎麼同意?就算要同意,那男子必定是極好的才成。一早小姑姑的婚事,祖父、祖母可是許了可以自主的。”
何氏伸手扯了一下柳飛飛,“老太太越發偏心了,留了她們三個,卻把我們趕出來。”
柳飛飛笑道:“我是個不管事的,能打點好六房就很不容易,這種婚姻之事我不懂半分。大嫂最有經驗,你瞧她挑的幾位奶奶,哪個不是賢惠的;二嫂是平國公府的主母,又與郡主有姐妹之情,自要留她;五嫂麼,她頗有才名,也是個穩重的。婆母自要與她們三個商量。”
柳飛飛說得頭頭是道,彷彿她們幾個,個個都有留下的理由。
何氏心想:五太太杜迎秋算什麼?一個新過門的,明明比她還小,這會也要留下聽聽。覺得自己在江家的地位降低,好歹她還是嘉興伯夫人,有誥命在身的。
朱武與柳媒婆進了如意堂花廳,見罷了禮,寒喧幾句各自落座。
沈氏問道:“不知先生要提的哪家?”
朱武笑道:“聽說弱水和琰世子退親了?”
虞氏苦笑。好事不出門,便這事就跟長翅膀似的,只怕整個皇城知曉的人就有不少。
沈氏垂首預設,面上也是一臉不自在。
朱武道:“既是退了,便與弱水說個好的。皇城、鹿鳴書院今年雲集了好些少年才俊,人品、家世都是得配的,我挑了三個出來,供老太太、太太們挑選,要是選好了。告訴我一聲。你們說訂哪個便是哪個。”
他與柳媒婆使了個眼色,柳媒婆滔滔不絕起來。
“這第一個,也是皇親國戚。鹿鳴書院的大才子淮陽王的嫡次子淮安候宇文轅,今年二十三歲。琴棋書畫都是通的,又會些武功劍法,人我也瞧過,長得玉樹臨風,翩翩人物。”
沈氏遲疑了一下,“他……他不是與奇女子鄭晗是一對的麼?”
朱武微呆,江家人居然也知道鄭晗的名字。“鄭小姐與他一起做生意,並非一對。”
沈氏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上回江書麒選續絃也有人挺過鄭晗。說是暫時不嫁的。
柳媒婆繼續道:“這第二個,翰林院周大學士的族侄周遜,今秋鄉試,是福建的頭名解元,前些日子來在皇城讀書。文章一絕,詩詞歌賦無一不精,十三歲前在南少林做俗家弟子,武功也是極好的。”
虞氏輕聲道:“周家在福建也是名門望族,家中出了不少的才子名士。”
到底是江舜誠的妻子。竟似早就瞭解一般,倒省了柳媒婆一番唇舌。
柳媒婆笑了一聲,“這第三個,是晉陽才子唐觀!”
慕容氏立刻脫口而出,“提這人做什麼?我家郡主……”
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