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百里歌掛著他的標準笑容,翻了翻賬冊,將滑落的李卿卿扶了扶。
琴御城緩緩開口,“青安樓向來本分,不知十一皇子可是有弄錯了?”
“哦?琴公子可是不信?那麼大家便看看那這個吧。”
百里歌將手上的賬冊傳閱下去,看完後房中氣氛更是壓抑了些。
琴御城看著老闆紀遠臉色晦暗,依舊面不改色的端著茶杯小酌,他早料定百里歌來這青安樓有目的,但他完全不打算插手眼前的事。
沒有接到命令之前,他的任務只有監視百里擎在青安樓的動靜,以及將青安樓中得到的重要訊息告知上面便可。
看了看百里歌懷中的李卿卿,琴御城拿出一個肥圓的杏色小瓷瓶,“瓶中的藥丸可解百回醉夢酒性,十一皇子一直抱著木公子想來也累,若是相信御城,可服用下此瓶中的藥丸,將木公子放去床上歇著,半個時辰後他便會醒來。”
“謝過琴公子。如何,紀老闆還有何話可說?”接過杏色瓷瓶,百里歌拿在手中把玩著。
佈置華麗的雅間中氣氛詭異,“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小民從來就不知道誰是斜娘,哪裡還來的與她有牽扯。”
看著紀遠有恃無恐,百里歌笑意更甚,“如此說來,紀老闆是不認了。那好,斜娘你來說說,這賬簿你看著可是眼熟?”
“十一皇子饒命,這賬簿就是小婦所記,還請十一皇子開恩。”
紀遠聽著斜娘這麼說,依舊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
“那你上面所寫之人紀遠,可就是這青安樓老闆紀遠?”
斜娘連連磕頭,“確是紀老闆,確是紀老闆。”
出了事,就是這樣。與事情有牽連的人個個暗中相互推諉,誰要是被暴露在陽光之下,那個人必定成為棄子。斜娘早已經想到她會有這麼一天,方才看著紀遠不顧情面的與她撇清關係之時,她心中怒不可遏。
“紀老闆,這認證物證都在這了,你可是還是抵死不認?”
後面有人就是不一樣,紀遠吃了秤砣鐵了心,嘴硬道,“小民確是與面前女子不熟,是在不知何罪之有。”
“看來本皇子還該再拿出些真憑實據,紀老闆才肯忍下自己的所作所為了。我百里歌雖說遊手好閒,可是這誰欺負子卿就是欺負本皇子。對於欺負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