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愧疚,聲稱都沒為我準備什麼情人節禮物。
我戲言那你把自己送給我好了。
婉儀在我懷裡撐起頭來審視我好久,嬌色無邊的眼波攪得我心亂如麻。我想到婉儀對性保守的思想,怕她又生氣了,立馬補充了一句:“開玩笑的!”
婉儀沒說什麼,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臉上紅暈散開。
我輕咳一聲,隨後埋頭繼續吃飯。
飯後看了會兒新聞,期間婉儀把紫色的大葡萄一顆顆洗得很乾淨;又把西瓜最紅最甜的地方削皮去籽,一塊塊切好,插著牙籤,兩者皆盛在碗裡,放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有飯後吃水果的習慣。
然後婉儀說熱了,去洗個澡。
我看了新聞去玩了會電腦,在CS*著血腥殘暴的世界裡肆意拼殺幾個回合,一看錶已經過了一小時了。我喊了聲老婆,沒人應。又喊了幾聲,只傳來我的迴音。
我連忙跑到客廳,廚房,到處找遍了都沒看到婉儀。卻見浴室門緊閉——她洗了一個多小時?我暗想婉儀是不是在洗澡時出了事,或缺氧或貧血的昏倒了?
於是大聲的喊婉儀的名字,一邊用右肩頭朝浴室門撞上去。
恰逢這時婉儀把門開啟了,我一個用力過猛來不急收力,就在煙霧繚繞中和婉儀撞了個滿懷。
“老婆你沒事吧!怎麼洗那麼久?別缺氧了啊笨蛋!”我把她翻來覆去檢查了一遍,確定她安然無事才放開她。
婉儀穿著白色透一點粉色的吊帶小睡裙,胸口是同色系的蝴蝶結,左下襬有一個可愛的荷包。婉儀平常都是睡衣睡褲,雖不失清爽可愛,神秘的身子卻被布料裹得嚴嚴實實的。今天居然穿了條吊帶裙,我驚喜的道:“寶貝你想通了走性感路線啦?”
話一出我就後悔了,她肯定以為我是在取笑她。
果然婉儀雖沒出話語來反駁,那紅透的臉已經表明了她窘迫的心境。
婉儀光著腳,低著頭,發稍的水珠就這麼一滴滴晶瑩剔透的落在她光滑消瘦的肩上,落在地板上,發出啪啪的聲響。由於在浴室悶太久了,她小臉本就通紅,被我這麼一調戲,更是渾身上下紅得跟煮透的蝦子似的,忸忸怩怩的站在浴室不敢出來。
“別害羞嘛,很漂亮啊!”我笑著鼓勵她,牽著她的手走出來。
婉儀始終低著頭,遞給我的小手冰涼而顫抖,我似乎聽到了她隔著胸膛呼之欲出的心跳聲。婉儀光著腳踩在溼漉的地板上,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啊”的叫了出來,幸好有我攙扶著,最後我索性一把橫抱起她走出浴室。
抱婉儀的時候她又小聲啊了一下,隨後就用雙手摟住我的脖子,乖巧的任由我。
我把她輕輕放在沙發上,教育著她,告訴她洗澡洗太久的危險性。
我講了半天才發現婉儀似乎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她舉著遙控器,對著電影片繁的換著頻道。
我提高嗓門吼到:“我說話你聽到沒?”
“啊,啊?”婉儀這才轉過臉懵懂的看著我,一副如夢初醒的庸懶。她斜靠在沙發上,裙襬不長不短剛好蓋住大腿,卻遮擋不住大腿內側的陰影,健康雪白的小腿彎曲著。由於我居高臨下的俯視,婉儀那散發著濃烈少女氣息的胸部就在我眼皮底下游動。而她那半啟的朱唇,清澈的大眼睛,純真又極副誘惑的摸樣。
眼見我的視線始終在她身上游走,從大腿,到小腿,到胸部再到臉,婉儀雖極力保持平靜,卻剋制不住因緊張而起伏漸大的胸脯。我緩慢的俯身,溫柔的咬上她清香滑膩的唇。婉儀先是用左手支撐著身子,後來承受不住我身體的壓迫倒在沙發上。我逐漸把身體的重量轉移到她身上去,感到她堅挺柔軟的胸部抵著我的胸口,慾望之火“噌”的點燃了。
我再也忍不住,隔著裙子,將大掌覆上她的胸。婉儀只是從喉嚨裡小聲的發出“嗯”的一聲,夢囈一般,右手不輕不重的推著我的身子。我見她沒強烈的反抗,知道她默許了,膽子便大了起來,將手試探性的伸到婉儀裙襬底下。她驚恐的尖叫起來,登圓了眼睛盯著我,大概是沒意料到我會做這樣的舉動,手因為緊張而深深的插進我的背部肌肉裡。但婉儀仍舊沒說什麼,閉上眼,一副任我擺佈的模樣。
我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丟到了臥室的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身上多餘的布料,野獸般的撲了上去……
從某重意義上講,從那以後婉儀才真正成為了我的女人。
婉儀那時還是個Chu女,我進入她身體時她肯定痛極了,卻咬著唇忍耐著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