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府裡的官不識趣,葉老爺有一萬個法子叫對方服軟。有些不上路的官剛剛上任沒多久,就被吏部一道文書調走的事,葉老爺當年瞧得可多了。
還好,那大清雖要葉老爺交稅,可葉老爺到官府裡花了些錢財後,日子依如從前,只每年象徵性的交一些,大頭仍是在自個手中。縣官不如現管,大清的朝廷雷聲再大,落到下面,也得要有人執行才行。而地方上執行的官吏,又哪一個和江南士紳沒有關係,又哪一個敢冒著得罪江南士紳的危險做那“人神共憤”之事。
士紳就是士紳,甭管皇帝是誰,免稅,那是天經地義的!真要交的話,意思一下便行。沒瞅見去年海匪大舉入寇時,有好多人私底下偷偷聯絡,想響應的麼?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這些人連那象徵性的賦稅都不願交麼!和那些人比起來,葉老爺覺得自己還是對得起大清的,至少他可沒私通海匪。
回去的路上,葉老爺看到莊子周圍的百姓正在自家地裡忙活著,不禁有些感慨起來。
唉,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你說這老百姓昨就這麼苦呢?你說這天災**的幾十年了,這朝廷昨還收這麼多稅呢,這可要百姓們怎麼活噢…
不過…不苦這幫百姓,難道還苦老爺我不成!他們不交田稅,這稅就得老爺我來交,你數數,咱老葉家這肥田瘦田得多少畝,再加上掛在名下那些沒有丈量的,這要真挨個交稅,你說我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