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遷呢?我失去知覺前好像聽見你說,你派人去殺他了。’
‘哈哈——鳶兒,你一醒來惦記的人還真是不少呢,可就是沒好好關心一下你自己的處境、、’眼看著我沒有半點要妥協的表情,他放棄了戲弄我,‘好吧,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那傻子被你的人救走了,說起來,你還真是不簡單,身邊的人都是人中龍鳳,武功都是高不可測的,估計如果不是我退的快,現在就應該是那“西郊別院”裡的一縷孤魂了。’
看來在我昏迷的時候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不過用腳丫子想也能想到,我前腿去赴宴後腿就有人跑“家”裡鬧事,閉著眼睛也知道赴宴去的人是凶多吉少的。
‘公子打算如何處置我和寒夜?’我疲憊的合上雙眼等著他的回答。
‘你說、、要是那安逸王爺知道我動了他的女人,會怎樣?’他貼近我的耳朵極其**的聲音讓我渾身不自覺的打了個顫。
‘你不怕嗎?’我依然沒有睜開眼,語氣略帶輕蔑的反問他。
‘怕?有何可怕?’
‘你忘了,我不只是謝紫鳶,還是那個聞名喪膽的“天女”,你別忘了單晉的大軍要幾年才能拿下的江山,卻在我一念之間毀於一旦,你有把握你的實力足夠抵抗我的能力嗎?’
‘我不會傻到讓你有機會“發威”的,哼!雲裳,她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這件事情做好了,你就再也不欠我什麼了,想去想留都隨你,如果有半點差池、、你知道我會怎麼做!’沒有聽到雲裳的回答,只聽到被激怒的人甩袖離開了房間,他——到底是想讓雲裳對我做什麼?
看著那名叫雲裳的女子手裡拿了一個一尺長的盒子平靜的來到我的面前,我的心裡此刻慌亂的不行。
‘你、、你、、你想幹嘛?’
‘不用怕,一會我會讓你繼續睡覺的,你也不會感覺到有什麼不適。’說話間她開啟盒子拿出了幾根半尺多長的銀針出來,望著那晶亮的銀針,我頭皮發麻後背冷汗直流。
‘想讓我死方法很多吧?不用這麼麻煩吧?’我的聲音有點抖。
‘公子只是要你忘了從前,並沒有想要你的命。’等她都準備好後,我看見她用水化了一顆藥丸,隨即送到了我的唇邊。
‘等等,這又是什麼?’
‘讓你沒有知覺的藥。’依然是聽不出什麼情緒的回答。
‘等等,要死也要做個明白鬼,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如實回答的話,我一定隨你處置,否則的話,我就算是咬舌自盡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聽了我的話她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將送到我嘴邊的藥收了回去,端著藥站在那裡等著我開口,看來她是同意了我提出的要求了。
‘你是誰?’
她似乎很驚訝我的第一個問題居然是這個,略為遲疑後還是緩緩的回道:‘漣雲裳。’
‘你欠了那人什麼?這麼甘心被他威脅和利用。’
‘師傅欠了他們父子一條命,師傅死了,我來還。’OK,回道的還真是簡單扼要。
‘你跟了他多長時間了?’
‘倆年。’
‘他那張燕遷的臉也是你做的吧?你才跟了他倆年那他之前、、’
‘倆年前燕遷公子沒有被軟禁,只是很少在人前露面。’
那就是說,有需要的時候就用燕遷頂了?怪不得外面流傳七公子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而不言不語、端莊而立的燕遷確實是讓人看不出來腦子有病的,看來這霍垣鋒膽子還真是不小。
‘你是怎麼毒倒我和寒夜的?’
‘生生相剋,我只是在做菜前用了特殊的手段使食性相反的東西相互吸納其精華而已,另外,我還特意在每樣菜里加了促進毒性發作的藥物,每種菜裡都有毒,吃食的不同,混合的毒也不同,而我在你們身體已經被毒素侵蝕之後再給你們下點軟骨散一類的藥就再容易不過了。’她說的特別簡單,可是我卻越聽越後怕,這樣的女人光是用“可怕”倆字形容似乎都顯得太乏詞。
‘那為什麼霍垣鋒沒事?’
‘酒裡有解藥,他算準了你們不會喝。’
聽到這句才想起來吃飯的時候那霍垣鋒是一杯杯的把酒當水喝,我當時還誇獎過他海量過人呢!想到這裡我真想好好的再給自己一個巴掌,沒事裝什麼“淑女”呀?平時那“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豪氣哪兒去了?再一次在心裡恨恨的唾棄了一次自己。
‘我傻了,你就自由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