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可是已經號稱了“百毒不侵”的了呀,怎麼就著了道兒了?還有寒夜,他在百花谷的時候可是天天和乾哥哥混在一起的,嘗毒、試毒也是有了不少心得的,一般的藥物對他也是猶如石沉大海,怎麼就倒了呢?我不敢置信的杏目瞪視著正在靠近的人臉。
‘你是那老傢伙賠上了性命和霸業娶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留下來給我,而我又很願意接收的東西,你一定不知道離熵皇族有這個規矩吧?不然你也不會在我第一次派人去請你的時候用“母后”一詞來壓我了。’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努力抵抗著中毒的不良反應,大腦裡一直在對自己說“不要倒下,千萬不要就這樣倒下”。
‘你剛才不是問我,我對你的印象如何嗎?我現在告訴你,你實在是很卑鄙!’咬牙說完這幾句話,我連努力維持的端坐姿勢都堅持不下去了,就在我將要倒下的同時,我落入了他的懷抱。
‘真是個即倔強又迷人的小東西!’
‘好像、、我、、比你大——’完蛋了,眼睛好重!身體已經不受大腦控制了。
‘哈哈——沒料錯的話燕遷在你那裡吧,所以你一下轎、一看見我的臉才會那麼驚愕,真沒想到百密一疏,那呆子居然被你撿了,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如果我算的沒錯,此刻那呆子應該去閻王那裡報到了,本來我還沒想這麼快的殺他,要怪也只能怪、、他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見了不該見的人!雲裳,叫人來把這裡收拾了。我的鳶兒,睡會兒吧,等你醒了就一切都結束了。’
他話音剛落,我就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不是因為我聽話,而是我實在堅持不住了,再失去知覺的最後一刻我在心裡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巴掌“為什麼最近總是失策呢?”。
縛鳶 正文 第86章
章節字數:3999 更新時間:10…04…15 12:21
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的是那個去祥鶴居傳話的男人還有那名叫“雲裳”的女子,鼻息處可以聞到濃濃的植物香氣,轉動眼球發現我如今所在的屋子絕對不是那個清簡的“西郊別院”,這裡有上好的木質傢俱,也有上好的古玩擺設,更可以隱約的聽見好聽的溪流鳥啾聲。
‘寒夜呢?你們把他怎麼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開口說話時嗓子異常的乾啞。
‘你不是應該先問這裡是哪裡的嗎?’耳畔傳來的是那男子略帶戲謔的聲音。
‘寒夜呢?’
那男子無奈的搖搖頭,看錶情好像是對我“學不乖”的樣子恨鐵不成鋼般的不滿。
‘雲裳——’他目光緊鎖著我,伸出手示意名喚“雲裳”的女子倒水來。
‘鳶兒,為什麼你就不能略微的表現出點正常女子般的驚恐來讓我憐惜一番呢?’看著他送近唇邊的水,我微皺眉頭垂目飲下。
‘我中了什麼毒?’一杯水下肚,嗓子終於清亮了許多。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就是雲裳弄的小玩意,不過就是讓人身體麻木喪失意識而已,你放心,那個寒夜我沒對他怎樣,我還不想和那離王犯同樣的錯誤,只是,雲裳的藥吃食的人功力越高反噬越大而已,所以、、他比你倒的早,而此刻仍還未醒。’
‘你到底是誰?’我真的很想坐起來與他平視相對,不過很可惜,我醒是醒了,身上卻是毫無力氣,看來這雲裳的毒還真是刁鑽的很。
‘我們不是見過的嗎?’那男子好笑的看著我,好像我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般。
‘對不起,是我問的不太清楚,請問所謂的“七公子”,面對這幅容貌的你,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如今我終於知道當初看見“七公子”的背影我為什麼會覺得似曾相識了,因為去祥鶴居傳話的人本來就是他本人,雖然我還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選擇自己親自去邀請,不過我很肯定的就是——他的行為多少會和燕遷有關係。
‘哈哈!我就知道在你見了燕遷和我以後,我的這點障眼法是逃不過你的眼睛的,在下霍垣鋒,家父是離熵鎮北侯,家母為死掉那老東西的妹妹,要是按照親緣關係來算,我還要算是那傻子的表哥。’似乎是他有絕對的把握不會讓我把這樣一個驚天地的訊息傳播出去,居然仿似毫無在意般漫不經心的說出這般令人震驚的話。
‘那麼說,你是冒燕遷離熵皇子之名造反了?’
‘嘖嘖,鳶兒,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一個傻子真要他復國他做的到嗎?你不覺得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皇子之名,有些事情做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