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房,要怪就怪自己太小氣了吧!”
不就一間房的錢也想省!
想要泡妞?
那也要記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每一個妞都是那麼好泡的。
比如說
她!
她脫下了外裳,往一旁扔去,見桌子上還放著蘭陵北畫的包袱,想他一時之間也用不著,便拎到了梳妝檯上,與他的包袱放到了一起,這才舒服地躺在了床。上。
“天姿我困天姿”
這個女人是鐵石心腸啊?
興許是隔壁的人看不下去了,開了門走來了一名大約三十出頭的男子,站於蘭陵北畫的身邊,抬手敲了門。
“夫人,你家相公都這麼苦苦哀求了,看在他誠心的份上,不如你就開個門吧!此時都這麼晚了,夫妻之間的事情不都是床頭吵,床尾合!”
而後看向蘭陵北畫那張風華絕代的容顏更是為他大抱不平,裡面的女人那是怎麼個鐵石心腸法!
蘭陵北畫見有人實在是看不下他憋屈的樣子,更是覺得帶勁,拍著門板喊道,“天姿,都這麼晚了,你就開門吧!我保證再不惹你生氣!”
夫人
相公
正要閉上雙眼的納蘭天姿將雙眼睜得賊大的,剛那個誰喊她夫人了?
夫人相公個你妹啊!
你才全家都是夫人相公呢!
於是躺著的她衝著外邊大喊,“誰說他是我家相公了?他根本就是個無賴!就是個流氓!”
蘭陵北畫的面子有些掛不住,衝著身旁的人笑道,“我家娘子就是這樣!一生起氣來什麼都顧不住!”
無賴?
流。氓?
他耍無賴耍流。氓的時候,她不是挺開心的嗎?
“天姿,你開門啊,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吵到他人不好,天姿——”
一旁的東方子雅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他們家璃王何時受這樣的委屈了?
竟然被個女人拒之於門外,此時這麼低聲下氣地去請她,對方卻是無動於衷。
連旁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上前,“公子,不如就著屬下的房間睡一晚吧!”
他就當作是給他守夜吧!
“這”
蘭陵北畫有些為難,這納蘭天姿看來是不會給他開門了,再說東方子雅那房間與這裡的房間,相隔還是有好幾間房的距離。
“那些被褥,屬下一會與小二要全新的!”
“也好!”
他點了點頭,陰森一笑,連一旁為他說話的男人都忍不住被他的氣勢唬住一樣,後退了幾步。
“納蘭天姿,明天為夫的必定來收拾你!”
可惡,怎麼會有這麼鐵石心腸的女人,竟然不被他的美色所迷惑。
難道是因為見得久了,便習慣了?
“為夫為你。妹啊!”
她輕罵了一聲,袖子長揮,滅了桌子上那盞燭火,屋子裡徹底地陷入一片黑暗。
蘭陵北畫氣沖沖地在泡了個澡之後便也覺得疲憊,透過鏡子看著東方子雅還在為他擦發,便問,“好了嗎?”
“已經擦乾了!”
他放下手裡的棉布,又拿起玉梳子輕梳了幾下那烏黑滑順的長髮。
蘭陵北畫這才起身,“你下去吧,尋個地方也休息休息,明早我們便起程回皇城!”
“是!那屬下就先告退了!”
他今晚住哪兒還不是個著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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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帶有幾分古意的將軍府門前,覺得既是熟悉而又陌生。
似乎他曾來過這裡!
侍衛在見到他的時候,立即驚呆,其中一名便跑了進去,留下那一名侍衛跑到他的身邊帶著驚喜的笑容。
“江公子,你可算是回來了!”
江水顏看著他,帶著疑惑,連侍衛都認得他,看來他確實與將軍府脫不了干係。
回來
他怎麼用回來這詞呢?
莫非將軍府是他的家?
可是不對啊,這是容將軍府,他們都姓容,而他姓江!
“你們找我?”
他淡淡地問了一聲。
“江公子”
於是侍衛在聽到他這麼問的時候顯得很是驚詫,但是想到容家對他的重視,便熱情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