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天姿有幾分疲憊,尋了兩天,也通知了官府,可是這七香城依舊沒有江水顏的身影。
讓她不禁開始懷疑這七香城根本就沒有江水顏的身影。
隔了一天,因為客棧裡有了其他的空位,納蘭天姿便與小二要了那上好的空房,把自己的包袱順手拎到了那屬於她的房間。
氣得蘭陵北畫直罵她是敗家女,持家無道!
可那酸酸的味道,卻讓明白人一眼就能夠瞧得出來他的真實想法,還是想著同。床。共。寢,暖香在懷。
正當納蘭天姿洋洋得意的時候,蘭陵北畫親自拎著他那一隻華美貴氣的包袱進了她的房間。
此時的他笑得比納蘭天姿還要得意萬分,嫵媚的神色也因此而加深,卻不失該有的清雅。
“納蘭天姿,本王為了要省錢,將來讓你過上更好的日子,所以把那房間給退了,只好來與你擠擠了!”
哼!
他要讓她明白什麼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把包袱一甩,扔到了床上,朝著她望去,見她整張明媚的臉開始晴轉陰。
“你——你是故意的!你竟然可惡!”
納蘭天姿看著他欠扁的笑容,抓起扔在床上的那一隻包袱,狠狠地朝著他的臉砸了過去。
眼見那包袱就要砸上來的時候,卻是讓他輕鬆地接到了手裡。
“納蘭天姿,你沒死沒良心的女人,本王這麼省錢為的是誰啊!還不是想著將來要讓你好日子過?你就這麼以為本王奢望你想與你同擠在一張床上嗎?那是你不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有多少的惡習!哼!”
他輕哼了一聲,見她臉色更為不好,心底卻更是一片得意。
想與他鬥?
抱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他,遠遠在她之上!
“我我、我那你給我出去,這房間我出的錢,晚上你休想進來!自己想辦法去!”
說著她推著他的身子,恨不得推到房間外,無奈他看起來雖然頎長消瘦,卻是紋然不動。
蘭陵北畫見她生氣的模樣盡收眼底低低地笑了起來,揉著她的頭髮,順勢將她往懷裡一帶。
“說什麼渾話呢!明知道我逗你玩的,你就這麼捨得將我趕出去?”
“有何不敢!別以為甜言蜜語哄我幾聲就沒事了!”
“好好好!天色都晚了,這兩天我又這麼陪你老早就累跨了身子,沒看到這兩人你明明在我懷裡,我卻沒碰你嗎?”
他也想碰,可惜她肯嗎?
聽他這麼一說,納蘭天姿想了想確實有理。
這兩天同一張床。上,而他卻從未碰過她,偶爾親吻,加上他的手不是很規矩,其餘倒也說得過去,難道這兩天他真的特別累?
眼一抬見他的神色裡確實有些疲憊,她心裡一軟,便說,“明天,我們回去吧!興許江水顏真不在這裡呢!”
這麼找下去也不是辦法。
已經出來兩天了,明天趕回去,後天容軒就要離開了,她想去送送他,自然也不可能任他獨自一人上戰場。
“真的?”
他問,眼含笑意,哪兒還有之前那疲憊的神情。
“不是都說了嗎?”
她離開了他的懷裡,“這麼找下去,實在不是辦法,也許江水顏不在這裡,我想先回去看看大哥,再讓他人找水顏。”
“也好!明早我們就回去吧!”
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又說,“此時我沒地方睡,不如你就大發慈悲收留我一晚吧!”
“嘿嘿”
她冷冷地笑了開來,“蘭陵北畫,你休想!”
她把他往外邊推了出去,將房門緊緊地關上。
“嫌棄我睡覺不老實,那你便休想爬上我的床!哼——”
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蘭陵北畫不死心地敲門。
“天姿,有話好好說嘛,快開門!天姿!”
“你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喉嚨我也不會給你開門,讓你再嫌棄我啊!”
納蘭天姿笑看著那扇房門,心中一陣得意,原來把當今璃王拒之於門外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我沒嫌棄你,你開門,有什麼事情你開門了我們好好說開還不成嗎?”
房門外傳來了蘭陵北畫幾乎是討好的聲音。
“本姑娘今天沒這興致!蘭陵北畫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房間可是我自己掏錢住的,你本有自己的房間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