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天姿地唇上親了一下,只覺得苦澀的,還有藥的味道,可他卻一點點都不會有嫌棄的感覺。
“睡吧,醒來就好了!”
肋
他難得這麼溫柔地對一個女人說話,也破天荒地這麼寵著一個女人。
納蘭天姿只覺得身旁的溫暖源源地傳來,便也將蘭陵北畫給緊緊抱住。
反正她這身子早就讓他給沾染過了,她也不必那麼矜持著,況且此時他的懷抱那麼溫暖,帶著那如薄荷的清香,叫她捨不得放開。
“我好冷,你抱緊我”
在他的懷裡,她低聲呢喃。
蘭陵北畫空出一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拉好了,這才又將她緊緊地鎖在懷裡。
還是病著的她脾氣好些,更好相處些,少了平時的強勢,多了一抹屬於小女人的姿態,竟然是那麼地吸引人。
可他還是希望她早些好,強勢而兇悍的她也有迷人的地方。
“天姿,我抱緊你,就會一輩子都不鬆手的,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回我王府,我給你一生的榮華富貴,還有寵愛!”
他想,對於這個女人,他真有幾分深陷了。鑊
向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如此!
清婉流轉的碧波里,盛滿了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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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納蘭天姿是在蘭陵北畫的懷裡醒了過來,抬頭看著他沉靜的睡顏,心中一動。
原來他睡著的模樣如此迷人,也如此恬靜,仿若這世間的一切再與他無關,有一種世外的感覺。
眉目間美得如夢如畫,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天地間都能為他失色!
喝了藥,又睡了一覺出了些汗,醒來之後人也清醒了許多。
她就這麼靠在他的懷裡安靜地看著他的睡顏,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弄醒了他,破壞了著一副溫馨的畫面。
唇角勾起了一笑,想起昨晚是他耐心地拿著溼巾為她擦臉,擦手的,只為了可以降低她身上的溫度。
雖然迷糊得很,可是他能感覺那個動作溫柔的人就是他,因為鼻間所嗅到的是那一股熟悉的芬芳,如薄荷一般的清新。
他身為王爺,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吧!
心裡不能不說不感動的!
雖然前天的他那麼可惡,讓她尋找了一整個晚上,尋到了還對她一臉的淡漠。
她將臉埋在他的懷裡,輕輕地笑了起來。
輕微的舉動還是將蘭陵北畫給吵醒了,卻見他的濃密的長睫毛輕輕地顫抖了幾下,而後緩緩地睜開,美麗的波光流轉著,帶著一絲惺忪。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納蘭天姿,第一個動作卻是先將手輕柔地探到她的額頭。
感受到掌心下的溫度,燒已經退去了不少,這才鬆了口氣。
納蘭天姿抬起含笑的雙眼,看著蘭陵北畫的容顏,她道:“你不是對我愛理不理的嗎?不是不管我死活了?怎麼此時還爬上了我的床?給我暖起床來了!”
看來她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雖然才剛醒來,也才剛退了燒,可是眼裡晶亮的不像是個剛病好的女人!
於是蘭陵北畫也露出了這幾天來的第一抹真正的笑意,唇角以最美好的弧度揚起。
“那麼是誰在睡夢中哭著喊著讓我抱你,不許我走?又是誰喊著好冷,又哭又鬧的,實在是不知害臊,醒來還有臉皮去笑話他人!”
“我”
一定是他自己瞎編的,她哪兒會那樣了!
哼了一聲,納蘭天姿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喊了一聲,“餓死我了!我出去尋點吃的。”
便想起身,卻讓蘭陵北畫給抱著,此時她剛退了燒,雖然精神好了許多,不過肚子裡面卻沒什麼東西,實在是使不出什麼力氣來。
蘭陵北畫這麼將她抱著,她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你好好躺著吧,我出去給你找吃的!”
蘭陵北畫鬆開了手,將被子拉開,起身隨意套上了外袍,回頭對著納蘭天姿露出**的笑魘,電得納蘭天姿的腦子差點短路。
那笑容如溫蓮一般綻放,本是是溫潤清雅,卻又露出幾分嫵媚之態,萬分**。
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果然是病得厲害,要嘛蘭陵北畫也病了,沒事竟然對她笑成這樣。
那回眸一笑啊,讓她覺得頓時天地無色,只有他依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