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班呢,又因為藝術類學生的文化課成績要求不高,所以老師對這類學生睜隻眼、閉隻眼的,手下也鬆快些。
於民奇腦補的結論就是鍾苒她需要人陪,這不,翻了翻名片夾,立馬報給鍾苒一個電話,掛了電話之後,又覺得有點兒不夠,給名片上那人又打了個電話過去,說明了這個事情。
對方呢,之前大約欠了於民奇一不大不小的人情,所以還一直把於民奇的號碼記在手機裡,再者說,江浙大學招生辦副主任這塊牌子也好使,那位很是熱心的一口應下。
等到鍾苒沒一會兒把電話打過去,那邊挺熱情的給報了地址。
就這樣,鍾苒幾個才到酒店不久,就又打車出去了。
出了市區,左拐右拐的也不曉得司機繞路沒,反正待鍾苒她們找著那藝風畫室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鍾苒在外頭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一個四十來歲的長髮男人從裡頭出來,看到就鍾苒幾個小孩兒站在一塊兒,就一臉笑意的迎了過來:“是於老師介紹來的吧?誰是鍾苒?”
鍾苒應了一聲,卻指著朱莉和許潔道:“我是鍾苒,不過是我同學要學畫,趙老師您看是考一下她們呢,還是?”
長髮男人姓趙,具體叫什麼,鍾苒就不知道了,她就只拿到一個姓氏和一個電話,要不是知道於民奇沒理由騙她,她也覺得這事兒挺不靠譜的,所以吧,她打算速戰速決,長髮男能教就教,教不了,她就另外想摺子。
“是為了美術統考?那不用考什麼,都是一個套路,只要文化成績過得去,學上三個月就能出師了!”長髮男子擺了擺手,這裡頭搭著於民奇的面子呢,要是別人來的話,他說不得還要端著架子考考人家,不過熟人來的,就不興那一套了。
現在學畫的孩子,能有多少是實實在在有天分的呢?大多都是為了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