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
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葉應武笑著說道:“沒事,某身體壯實著呢,要是冷的話大不了讓晴兒來兩床被褥。不過不得不說,我家惠娘起床的樣子可真是可愛。”
王清惠卻是出乎意料的眼神微微黯淡,輕輕說道:“不是。只是夜裡做了噩夢,所以不知不覺的就攥緊了。”
葉應武一怔,旋即輕輕把她摟住,緊緊貼著惠娘柔軟的髮梢:“噩夢?能不能給某講講。無論什麼樣的恐怖,放心,有某頂著在前面。”
惠娘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輕聲說道:“沒有事的,夫君還請放心。也不是······”
葉應武猛地把她摁倒在床上,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王清惠勉強掙扎了一下,見到葉應武的臉上流露出痛苦和憤怒的神色,頓時大氣不敢出一口,只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是不是夢到你爹爹了?是不是夢到那天平江府?”葉應武微微眯眼,聲音有些冷淡,“我是你夫君,雖然現在沒有發生什麼,但是依舊是你的夫君,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
惠娘別過臉去,眼眶中已經有些溼潤,沒有多做回答,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顯然肯定了葉應武的推測。葉應武沉沉嘆息一聲,旋即坐直,大早晨的突然弄出來這麼一個插曲,讓他也感覺有些鬱悶。
一隻手臂緩緩伸向他的腰際,惠娘貼在葉應武的背上,輕輕哽咽道:“妾身確實想爹爹了,尤其是這麼多天給爹爹寫的信,沒有一點兒回話。只能靠著六扇門傳回來的一星半點的訊息,怎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