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惠和格桑顯然是頗得葉應武喜愛的兩個人,更主要的是她們兩個還沒有子嗣,更少了一份牽掛。而且陸婉言讓她們兩個伴駕,自然也是為了增加為葉家誕下子嗣的機會,從而讓葉家開枝散葉。
畢竟對於現在的葉氏皇族來說,未免人口單薄了些。
葉應武倒是沒有反對,他相信陸婉言可以處理好後宮的矛盾糾葛。雖然陸婉言不一定是後宮中最聰慧的女子,但是絕對是性格最好、為人最和善的女子,所以能夠完美的制衡各位嬪妃之間的關係,儘量保證讓後宮嬪妃雨露均霑。
“對了,夫君此次北伐凱旋,請幫妾身一個忙。”陸婉言突然想起來什麼,遲疑片刻還是說道。
葉應武有些詫異的看向她。
陸婉言微微躬身:“家祖去世時候,曾經立下遺囑,夫君應該知道。還請夫君在北地幫妾身祭奠。”
葉應武一怔,緩緩攥緊拳頭。
家祖是陸家對於陸游的尊稱,而陸游去世時候的遺囑,葉應武怎能不知道,整個華夏又怎能不知道?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四章 渡河!渡河!渡河!
大風吹卷著衣袖,也吹卷面面旌旗。整個鐘山下肅然無聲。
禁衛軍在內層,神衛軍在外層,將整個鐘山英烈祠圍的水洩不通。整個森然軍陣露出了一個缺口,正對著上山的漢白玉石階。而在石階的兩側,十多名黑衣漢子負手而立,目光炯炯。雖然他們看上去高矮胖瘦各有不同,遠遠沒有外層的軍隊精神整齊,而且手中沒有拿任何傢伙,但是周圍計程車卒用眼角斜光看向他們的時候,都是帶著敬畏之情。
這些都是從六扇門和錦衣衛中遴選出來的內家高手,外表看上去平平無常,但是隻是在這裡一站,就有不動如山嶽的氣勢。由他們構成內層防線,也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南京城的民眾早早地都已經出了城,站在風中看著眼前的景象。一排一排的明軍將士巋然不動,而整個英烈祠前,以往的招魂白幡換成了象徵大明軍隊的赤色龍旗。
雖然朝廷在之前一直沒有以官方的形式釋出過任何訊息,但是北地的訊息早就不脛而走,再加上直道、官道和運河上時不時出現的糧隊、馬隊以及大隊士卒,都在表明一個事實,北伐就在左近。所以當朝廷昨天就開始佈置場地的時候,整個南京城就像炸了鍋一般。
朝廷之前已經在鐘山舉行過幾次祭奠英烈的祭祀了,所以百姓們都明白其中的規律,紛紛大早晨起來就佔位置。
“咚咚咚!”南京城中的鼓樓響了三聲。
鼓聲還沒有平息,南京城玄武門上的牛皮大鼓也被敲響,鼓聲震徹。
最後一聲鼓響,鐘山英烈祠前的那一面鼓也被“咚咚咚”敲響,同樣是三下。
或許是因為鐘山這鼓的距離更近一些,所以剛才的鼓聲顯得甚是悠遠,而這鐘山的鼓聲則聽得更加震撼人心,讓所有的將士和百姓都輕輕吸了一口氣,齊齊將目光投向城門方向。
這一次不比春耕大典,也不比祭奠英靈,大明禁衛軍幾乎是拿出了最大的排場。兩隊銀甲輕騎率先出城,緊接著如同浪濤向兩側分開。拱衛著中間身披黃金鎧甲的重灌甲騎。
葉應武並沒有乘坐輅車,而是在百戰都鐵騎的護衛下,同樣騎在馬上。來自西域的高頭大馬低低嘶鳴,雖然這算不上汗血寶馬,但是戰馬渾身體毛棕紅,沒有一絲雜色,絕對算得上上乘良馬。
當葉應武出現的時候,周圍等候多數的百姓同時爆發出歡呼。而葉應武也衝著他們點了點頭,緩緩策馬向著鐘山走去。
隨著葉應武走過,道路兩側手持赤色龍旗的明軍士卒也陸續站定,昂首挺胸、目不斜視。
當葉應武走到鐘山下的時候,鼓樓、城門以及鐘山英烈祠的大鼓再一次咚咚咚響起。而禮部尚書陳宗禮一身正統大明赤色官服,站在漢白玉石階下,見到葉應武下馬,急忙迎上去:“禮部尚書陳宗禮,參見陛下。”
“陳愛卿請起。”葉應武伸手虛扶一下。
陳宗禮直起腰桿,讓開道路,朗聲說道:“還請陛下登山祭天。”
葉應武順著他手的方向看向鐘山。葉應武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鐘山,甚至不是第一次在鐘山祭天,不過實際上並沒有上山幾次。大明透過各種各樣的渠道宣傳渲染,將鐘山塑造成一座神山,不只是大明的社稷壇在上面,象徵大明軍魂的英烈祠也在上面。
所以除非是國之重典,否則一切祭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