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像是鋪了一層桌布。
只不過上面的每一個圖案,每一筆勾勒,都讓這些工匠為之迷倒。
怕是自己也不例外吧,郭守敬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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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家在襄陽的族人實際上並不多,主要都是呂文煥和呂文德兩家的家眷,為了防止呂文德的家眷通風報信,呂文煥只能把他們一併裹挾上,不過好在也就是幾名年輕的小妾,正室夫人早就已經去世,所以並不會阻礙大隊的進發。
不過饒是如此,呂家依舊拖拖拽拽有上百口人,除去護衛在外面的十多名家丁,剩下的都是婦孺,否則也不會在路上一直走了將近兩個時辰,卻還沒有走出襄陽的界限。
前面看到前來接應的蒙古金州騎兵,的確是讓一直提心吊膽的呂文煥長長鬆了一口氣,有前來接應的兩個蒙古千人隊,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畢竟這周圍也不過就只有一些低矮的山丘,想要在這種地方和兩個蒙古千人隊交手,怎麼著也得上萬步卒。
可是襄陽和樊城的守軍,一時半會的是趕不上的,而天武軍那區區幾百名騎兵就算是來了也折騰不起來什麼風浪。不過還是抓緊和蒙古騎兵會合為妙,呂文煥當機立斷下令在前面的淺灘渡過漢水。
看著越來越近的黑壓壓的騎兵,呂家的婦孺老少都是低著頭,盯著腳底的目光都很是複雜。呂文煥也是在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把曾經是生死仇敵的蒙古騎兵看成救命的稻草,真是天算不如人算,命運無常。
“呂將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