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武一怔,旋即笑道,“榮王殿下未免敏感了些,賈似道還不會傻到因為吃一頓慶功宴就掀桌子的。而且······就算是他賈似道動手鏟除異己,也都是在朝堂上陰謀陽謀手段,沒有說會派人在這熙春樓做手腳的道理,想要將某和這些皇親國戚一網打盡,未免痴心妄想,這個代價他承擔得起麼!”
趙雲舒輕輕伸手拍了拍身後的大樹,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承擔不起,可有人卻是能夠承擔起的。賈似道這些天一直於葛嶺閉門謝客,就連爺爺這樣閒散王爺都能弄清楚,難道葉使君不知道?”
心中突然一涼,葉應武豁然明瞭:“藉助蒙古韃子的名頭,在這天子腳下刺殺新上任的樞密使。還真是好算計啊,只是不知道他賈似道有沒有這麼強悍的手下?能不能做的天衣無縫?”
“如果熙春樓是賈似道自己的酒樓,你說有沒有可能。”趙雲舒只能和盤托出,“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因為賈似道在臨安的產業實在太多,所以沒有誰在意過,畢竟熙春樓是西湖岸邊最好的酒樓,但是在這個關頭去熙春樓,難道你們能夠保證賈似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是在他的心頭割刀子!”
“小陽子!”葉應武臉色一變,“傳令楊老統領還有絮娘,六扇門不可輕舉妄動!另外江鐵和吳楚材,帶百戰都保護好城內宅邸,抽調百名騎兵隨某出城。”
“遵令!”小陽子急忙快步去了。
拍了拍手,葉應武冷冷說道:“某倒要看看,這賈似道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迎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