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抹粉,揀好的穿,那有一點悲痛憂愁像——”
十丈飛紅道:“可怕就可怕在這兒,一個心智深沉的人,是絕不會輕易顯露她心裡的好惡愛恨的。”
第五公搖頭說道:“不,哥兒!我怎麼也不會相信是這麼回事——”
十丈飛紅道:“要是的話,這件事應該發生在西門飄誤入‘海角紅樓’之後。”
第五公雙眉一揚,道:“哥兒!你相信是這麼回事麼?”
十丈飛紅道,“老人家!不管怎麼說,我是個局外人,第三者,我的看法自然要較老人家客觀一點。護主之心,人皆有之,卓莊主再不對,再不好,他畢竟是老人家之主人。這也是人之常情——”
第五公不安地把目光移向一旁,道:“哥兒!,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卓莊主不該是這種人,我寧可相信是西門飄夫妻施展陰謀想要奪取‘劍莊’。”
“老人家!我說過,這也是人之常情。”
第五公口齒啟動,想再說些什麼。十丈飛紅突然問道:“老人家!卓二夫人當初進‘劍莊’的時候,是一個人還是——”
第五公道:“當初她進‘劍莊’的時候只她一個人,西門厲是她進‘劍莊’八九個月之後生的。”
十丈飛紅道:“那麼老人家怎知道他不是卓莊主的親骨肉?”
第五公道:“當然不是!要是的話豈會謀害自己的生身父?要是的話他也不會起名叫西門厲了。”
“卓二夫人已經過世了,是不是?”
第五公道:“早就死了,死了差不多有七八年了,我還嫌她死得遲呢!”
十丈飛紅道:“老人家!卓二夫人葬在什麼地方?”
第五公道:“也在東山,離卓莊主的墳不遠,哥兒問這……”
十丈飛紅道:“我只是希望卓二夫人健在,恐怕我這個希望渺茫得很。”第五公一雙老眼剎時睜得老大,道:“哥兒是說——”
十丈飛紅道:“我希望卓二夫人也是詐死,可是我又想不出有使卓二夫人詐死的理由。”
第五公搖頭說道:“不會的,哥兒!她不可能詐死。有好的吃,有好的穿,‘劍莊’之內儼然是她當家主事,她怎麼會要詐死?又為什麼要詐死?”
十丈飛紅道;“所以說我想不出有使卓二夫人詐死的理由。”
第五公仍搖頭說道:“不會的,哥兒!絕不會!”
十丈飛紅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道:“老人家!今後咱們該怎麼辦?”
第五公不安地笑笑說道:“哥兒你本來是個局外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