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崇弛故意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說:“還是說說蔡邕的情況吧,他得的不是病,又怎麼會折騰成現在這副情況?”
聖猞猁跳到桌上,用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後說:“你首先得明白蔡邕的身份,蔡邕絕對不是表面上那樣只是一個普通船孃的父親,從他體內的水元素波動來看,他應該是一位水系金徽魔法師。”
“魔法師?還是金徽魔法師?”張崇弛也曾見過一二個魔法師,但都屬於魔法學徒,所能做的魔法也就是透過漫長的咒語吟唱,召來幾個小火苗點點燈用,或者召一陣風來涼爽涼爽,這在能隨意調動魔法元素的他的眼中,簡直像是在看小孩子玩過家家,沒什麼意思,但現在聽說居然有一位金徽魔法師,不由地大是興奮:“不是說金徽以上的魔法師都是被各大城的城主奉為上賓,地位高超,為什麼蔡邕會流落到這種地步!”
“這我怎麼知道?”聖猞猁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說:“我發現你還挺有八卦的潛力,什麼時候喜歡問這些家長裡短的事了?”
張崇弛也不過一時興奮多問了兩句,卻被聖猞猁取笑一番,頓時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忙轉移話題說:“行了!正題!正題!”
“咳!你還知道正題?”聖猞猁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臉皮就是薄,也不為己甚:“好吧!說說正題吧!蔡邕沒病,他是中了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