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自然會有所行動。”
閭丘月緩緩的站起身,走到流伶身旁伸手攙扶。
“我記得自己的使命,記得我們人為何離開故國來到這他鄉異國。”
流伶望著閭丘月的雙眸,片刻,點了點頭。
“你先下去吧。”
既然該說的都已經說完,閭丘月也不想再多做糾纏。
流伶福了福身:“謝王妃饒恕。”
閭丘月沒有答話,一抬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流伶離開後,偌大的正廳內又剩下了閭丘月一人。她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剛剛見到南宮宸時的情景。
那種眼神,雖在外人看來確是痴傻的與孩童一般無異。可是她卻明明覺得,在南宮宸聽到自己表明身份的時候,雙瞳中清楚的閃過了一絲認真。
沒錯,一定是這樣。
難道,南宮宸並不想外人傳說的那般?他的痴傻瘋癲,是裝出來的?
這樣的念頭在閭丘月心中雖是一閃而過,卻穩穩的站住了腳跟。
而他南宮宸,冷落了自己大半年,這時候突然要過來,又是為何?
想起這一連串的疑問,閭丘月不禁用力甩了甩頭。
既然有這麼多不明,就待自己一件一件弄清真相。
……
一輪明月掛在漆黑的夜空。
夜色如水,人心卻不亦然。
阮竹和流伶服侍閭丘月更衣洗漱後,各自退下。閭丘月躺在榻上卻輾轉反側全無睡意。
片刻,終於起身,緩緩的走到窗前,看著如墨般的星空。
“南宮宸,你到底是真的廢物,還是裝成那般痴傻的模樣?”
進府至今,破天荒的,閭丘月第一次失眠想起了那個名義上是自己夫君的男人——鄭王,南宮宸。
。。。
 ;。。。 ; ; 因為惱怒,閭丘月一張秀氣的臉漲的通紅。
“王妃?你是王妃?”男人嘴裡唸叨著,可是臉上卻絲毫沒有半分懼色,反倒是一臉的輕鬆自在。
“你問我是誰?我是誰?”男人笑著回答道:“我叫南宮宸。”
男人的一番話讓閭丘月登時一愣。
南宮宸,他是鄭王南宮宸!
大婚半年多,他們竟然彼此不相識。只因大婚當日的紅蓋頭,是她閭丘月自行掀開的。而鄭王,早就在洞房當晚不知去向。
這樣的事,除了她自己和南宮宸,並沒有第個人知道。
“妾身見過王爺。”
閭丘月福了福身。雖然剛才被他輕薄,可他畢竟是王爺,不知還好,知道了自然要向他行禮。
“免禮免禮,你要不要一起?”
南宮宸對閭丘月剛才的責難絲毫沒有任何不快。
“一起?”
閭丘月被南宮宸的邀約趕到十分迷茫。
“對啊,我捉迷藏哪,你要不要一起來?”說著就朝閭丘月身後跑去,竟然沒有等閭丘月的回答。
“都藏好了啊。我來啦!”
閭丘月看著南宮宸又蹦又跳的背影,心中漾起一種不能明的怪異。
鄭王已經是弱冠之年的男,怎麼還會玩“捉迷藏”這種孩童才玩的遊戲?
原來鄭王痴傻是真的!
可是……
為什麼剛剛有一剎那,閭丘月似乎看見了南宮宸貌似認真的眼神。
若是真的痴傻,怎會認真?
“王妃,原來您在這裡!”
閭丘月還在盯著南宮宸的背影消失的方向發呆。不知什麼時候,阮竹已經找到了自己。
“王妃,殿下來信了。”
阮竹見閭丘月沒有答話,便上前一步悄悄的在她耳邊說道。
閭丘月聽見阮竹如是說,便回了回神。
“我們回去吧。”
至於王爺,似乎並不想自己現下去打擾他,那所謂的告辭,也就免了。
回到碧落閣,流伶已經在廳內等待了。
阮竹看了看四下無人,待等到流伶將信交給閭丘月後。兩人便退出正廳在門外等候。
閭丘月慢慢的撫摸著信封,心裡說不出的澀然。
慢慢的展開信紙,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內容自不必想,還是問自己那些他所關心的問題。只是這大半年來,他從未急切的逼迫過自己。卻每每總是叮囑自己萬事小心。
這一次,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