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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爭鬥。”

“哦?”這樣的答案,閭丘月覺得有些意外,又覺得不大意外。不意外是因為早就猜到了南宮曄那個老狐狸,或許會採取這種坐山觀虎鬥的態;而意外,則是因為沒想到事情真的按照自己猜測的那般就發展。

“那個龍澤呢?又是作何反應的?”閭丘月繼續朝阮竹問道。

聽到閭丘月這樣問,阮竹的臉上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一絲為難。當然,這樣的表情變化,沒能逃過閭丘月的眼睛。

這世上,竟然也會有讓阮竹覺得為難的事情?閭丘月一直以為阮竹的沉穩,有時候連自己都無法匹敵。卻不想單單一個“龍澤”,便會讓阮竹面露難色。

“阮竹。”閭丘月輕聲喚了句阮竹的名字:“有什麼狀況,照實稟報便好。就算沒有什麼收穫,也不是你的過錯。畢竟,這個事件有多我們無法掌控的人和事。”

閭丘月的聲音雖清冷淡漠,卻透著一絲讓人無法忽視的善解人意。阮竹聽罷,頗為感激的看了閭丘月一眼,才慢慢回答道:

“回王妃,奴婢在順義王府門前蹲守了好幾日,卻不曾發現任何異樣。順義王府上上下下依舊井然有序,而且奇怪的是,那些在朝堂上擁立龍澤的朝臣,居然無一人曾踏足過順義王府邸。就連龍澤自己,都未曾出過順義王府半步。”

若說那些朝臣無緣無故的擁立龍澤這樣一個皇室外姓的人繼承皇位,閭丘月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尋常姓家的人,做人做事無不是無利不起早。又何況是入朝為官的,個個心思如狐狸般機敏的。更不會做這種損人卻又不利己的事。

最大的可能性,許就是龍澤在背後策劃籌謀。可是他卻能在這風口浪尖上,將自己撇除的如此乾乾淨淨。深居淺出不說,竟然連這些擁立他的朝臣,都不去和他扯上半點干係。

龍澤!!!

閭丘月再次下意識的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個讓她充滿好奇的名字。

“這麼說來,你並未曾見過這個龍澤的樣貌了。”閭丘月緩緩站起身,朝寢居的門口處走去。碧落閣內,蒼翠的銀杏樹挺挺地矗立在庭院之中,盛夏的微風輕拂,葉片婆娑作響。

阮竹有些自責的低下頭,不敢看向閭丘月蕭的背影。

“奴婢沒用,請王妃責罰。”

閭丘月沒有回頭,隔著幾步,悅耳的聲音傳入阮竹的耳朵裡:“你何罪之有?為何要責罰你?如果就這麼讓你輕易的查探到他的訊息,恐怕,他就不是這個會跟南宮宸爭奪皇位的龍澤了!”

單憑這一點敢爭奪權勢的氣魄,就讓閭丘月對這個尚未謀面的男人從心底裡暗暗升起一股欽佩。再者聽阮竹詳細說了在順義王府的見聞,更讓閭丘月對這個龍澤的好奇之心,愈來愈烈。

因為閭丘月說的句句在理,可是阮竹心內還是有些愧疚。自從為慕容逸軒辦事以來,她就未曾失手過。現下跟著閭丘月,也一直都對閭丘月的吩咐照辦的妥妥帖帖。這是第一次,她“失手”在一個連面都見不到的人身上。

“奴婢自行向陳總管請示,扣除個月月俸,以示懲罰。”

知曉閭丘月不會怪罪自己,所以阮竹決定自行懲戒。不待閭丘月言語,話音一落,阮竹便匆匆向閭丘月行了個禮,準備退下。

相處大半年之久,閭丘月早已瞭解了阮竹和流伶的脾氣。自然也知道阮竹這番肯定是要懲戒自己一番才肯安心。還好個月的月俸對阮竹來說倒沒什麼所謂,況且閭丘月時不時的賞賜,也會抵過這個月的月俸。所以便不打算出言阻止,性隨了阮竹的心願。

“晚些再去找陳總管領罰吧。”見阮竹已經準備好退出自己的寢居,閭丘月便出言攔阻。“現在還有別的事情需要你做。”

阮竹聽說閭丘月還有別的事情要吩咐自己,這才停住了腳步。

“奴婢遵命。”

閭丘月緩緩的轉過身,走回到桌前,落座了下去。旋即開口說道:“你對醉雲樓比較熟悉,所以我要你去暗中保護欒小小的安全。而且,我還要知道欒小小平日裡都接待過什麼客人,這些客人的詳細資訊,我也要一一知曉。”

這樣的任務,無疑是工作量巨大的,所以閭丘月雖然交代了阮竹去辦,卻也沒打算讓她一個人就全部完成。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只要給我我要的資訊便可。”

言外之意,就是阮竹無論是安插別的人去查探,還是自己深入虎穴進到醉雲樓裡做臥底。方法不限,只要完成任務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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