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海說:“你這小丫頭,從小就性子冷心腸熱,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不過,現在時辰尚早,據昨天酒樓的那個小二所說,這裡離那裡尚有不少的路程,我們也不能再耽擱,還是去把馬牽來,騎馬前去吧。”
師妹依舊是那句話:“但憑師兄安排。”
溫文海思索了一下,說:“師妹你帶著面紗,比較引人注意,就在此等待,我去鎮上的客棧找馬吧。”說完,也不等師妹說話,舉步向魯鎮走去。師妹的那句“但憑師兄安排”倒是沒說出口。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就聽到大路那邊有馬蹄聲傳來,師妹抬頭一看,果然是溫文海騎著馬兒過來了。待到溫文海的馬到了身邊,師妹接過他扔過來的韁繩,腳踏馬鐙翻身騎上,一抖韁繩,就箭般衝了出去,沿著大路絕塵而去,溫文海搖搖頭,笑笑,也是一抖韁繩拍馬追了上去。
再說惡虎幫的趙全勝帶著兩個矮胖子,還有一群家丁垂頭喪氣的往回走,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遠遠的看到他們,都趕緊迴避,也有很多人看到今天他們不比往日的囂張,感到疑惑不已。這兩個人是魯鎮富商之子,平日裡欺男霸女壞事做了不少,今日兩家大人請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來家中赴宴,裡面就有惡虎幫的人,這才讓兩人有空偷跑出來逍遙自在。這會兒宴會早已結束,只剩下惡虎幫的頭目跟富商在花園閒坐,看到他們高興而去掃興而歸,甚是奇怪,少不得叫來詢問。趙全勝見兩個胖子唯唯諾諾不敢說,就上得前來,一一稟告。當趙全勝說到兩人調戲兩個村姑時,富商瞪了兩個胖子幾眼,沒說話,等到說到有幾個農家人居然出來反抗,富商皺著眉頭說:“哪裡來的幾個泥腿子,居然敢生事?”
趙全勝沒有接他的話,繼續往下說,待到說有兩個江湖人出來了,富商的臉色才變,臉上的肥肉哆嗦了一下,看向惡虎幫的那個頭目,這個頭目是他的親戚,所以走得向來很近,那個頭目這才皺了眉頭,也沒說話,還舀起茶杯喝了口茶。不過,等趙全勝說完,並說出那個白衣書生掏出的令牌,他的手停住了,緊張地問:“上面寫的什麼?”
趙全勝依舊驚恐的神情,回答道:“縹緲!”
“咣噹~”一聲,那個頭目的茶杯失手掉在地上,碎成幾瓣。富商本不是太在意,但是看到自己這個一向很鎮靜的親戚怕成這個樣子,不由也是心裡一驚,趕緊問:“趙三哥,縹緲是什麼?”
趙三哥沒回答他的話,站起身來,走到兩個矮胖子面前,抬手就打,“噼裡啪啦”接連幾個耳光,兩人的臉立刻就腫了,有血絲從嘴邊流出。兩人嚇得想走也不敢走,只是喊著“三伯”求饒。趙三哥惱怒的說:“你們這兩個敗家的東西,平日裡沒少做欺男霸女的壞事,你爹都給你們添置了四房的侍妾了,你們怎麼就還不滿足?那個村姑很漂亮嗎?”
見兩個人不敢說話,就逼著問:“說,漂亮嗎?”
兩人說:“不是很漂亮,就是看著清秀,心裡癢癢~”
趙三哥怒極而笑,說:“不漂亮就要調戲啊,還手癢癢,真該把你們的手剁掉,你知道你們闖了多大的禍嗎?”
這時那個富商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趕緊上前,問:“三哥,禍事很大嗎?”
趙三哥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眯著眼,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奇怪地說:“你們兩人這麼好端端的回來了啊?”這句話問題很突兀,兩個矮胖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趙全勝把話接了過來,說:“堂主,是這樣的。”然後把隨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那個趙三哥重新又坐到椅子上,閉著眼睛不再說話,湣�鷦誑悸鞘慮欏8瞻ち舜虻囊桓讎腫用恍拿環蔚泥止荊骸八凳歉��倭揭�櫻�乙裁輝趺詞�透�耍����宋灝倭降囊�保�讓魈煜辛耍�萌萌蘇藝沂悄母瞿嗤茸映齙耐罰�塹萌盟�前顏廡┮�油嘶乩礎!�
趙三哥這時睜開眼睛,氣的一拍桌子,大聲說:“混賬,你敢去!以後不準想把這個銀子舀回來,那是你們的買命錢。”
富商湊了過來說:“三哥啊,你打什麼啞謎嘛,把小弟都搞得糊塗了。五百兩銀子也不多,不過您也得讓我知道緣由吧。”
趙三哥苦笑著說:“老弟啊,你知道吳劍莊吧?”
富商納悶的說:“知道啊,不就是三哥你們惡虎幫的大靠山嘛,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
趙三哥接著說:“那你知道蓮花鏢局吧。”
富商點頭說聲知道。
“蓮花鏢局跟吳劍莊,誰更厲害?”趙三哥問。
富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