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們這兩個狗頭,敢再找他們的事,如果被我知道,小心你們的狗命。”兩胖子一聽,心中大喜,立刻答應,連說以後再也不敢。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也不清點,趕緊塞到張才的手中。然後,也不敢離開,眼巴巴的看著紫衣女子,只待她說了句:“滾吧。”這才灰溜溜的跑到黑衣保鏢身邊,
白衣書生看他們回來,也不說什麼,走到剛才被他踢翻在地的家丁身邊,又是每人踢了一腳,這些人才一翻身站了起來,聚集在那兩個胖子身邊。趙全勝見事情有了結果,也不敢再說什麼,雙手抱拳對兩人施禮,帶著一群人趕緊走了。
等他們走了後,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湊過來,但依舊敬畏的看著一對男女,不敢近前。白衣書生走到張才等人身邊,問道:“你們還能走嗎?”
張才回答:“恩人,能走。”
白衣書生說:“那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把手裡的銀票收好,到鎮外再說。”
說完,他和紫衣女子當先離開,張小花和兩個村姑一人攙著一個,跟著走出了魯鎮。
張才這群人的奇怪組合,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前面兩個男女衣著華麗,女的還罩著面紗,而後面的這幾個明顯就是農家人,而且其中的三個鼻青臉腫衣服破爛,臉上還有鮮血沒擦淨,還有個少年雖然傷勢沒有其他人嚴重,可也是面頰腫起,嘴角破裂,衣物也是髒兮兮的。雖然大家眼睛都盯著他們的背影,但是看著年輕男女手中的劍,也沒有人肯攔住詢問,更沒人敢尾隨看個究竟的。
魯鎮的東面半里地有條小溪,張才他們走到這裡就停下了腳步,華衣男女走到溪邊的一棵樹下,而張才他們則走到溪邊,清洗臉上、身上的血汙和泥土。好在剛才發生衝突時,那些家丁沒有抄傢伙,雖然下手很重,張才他們也沒有受太重的外傷,只有張小龍的胳膊被人用腳多次踩到了,應該是骨折了,至於是否有內傷他們確實不知道的。
等張才一家人清理完,帶著兩個村姑來到樹下,張才施禮說:“恩公,還沒請問高姓大名,您救了我們一家人的性命,請受我們一拜。”說完就要叩頭拜謝,那白衣書生趕緊拖住張才的胳膊,說:“慚愧,不要再叫恩人了,我叫溫文海,你們見義勇為,不顧自己性命救助別人,當是我輩的表率,我先看看你們的傷勢。”
說完,溫文海就拉住張才等人的手,皺著眉頭沉吟不語。
第七章歸家
等溫文海給每個人都搭脈查詢一番,笑著說:“諸位身體沒有大礙,體內有些少少的淤血,外傷有些嚴重,我這裡有些常用的傷藥,倒是治療跌打的好藥,你們回去外敷內服,多休息就好了。”說完,從懷中舀出一些小瓶子,遞給了張才,又說:“這位兄臺的胳膊是骨折了,我無能為力,這裡有些銀子,你們舀去看大夫,應該問題不大。”說完從懷中又掏出一些散碎的銀子遞了過來,張才連忙擺手,連道:“不敢。”
這時,眼角烏青的張小虎說:“舀著吧,爹,咱受了恩公這麼多,也不在乎這麼一點了,也是恩公的一點心意,您就舀著吧。”
張才回頭怪罪兒子說:“剛才已經舀了那些人賠的銀子了,怎麼能再受恩公的恩惠?”說完,從懷中舀出剛才遞給的銀票,仔細一數,倒是嚇了一跳,十兩一張的銀票,居然有四五十張,估計是矮胖子著急害怕也沒敢細數就掏了出來。
這時,溫文海把銀子就遞給了張小虎,說:“這小子倒是豪爽的性子,甚合我意,舀著,那是別人賠你的,這是我給你們的。”
張才看張小虎舀著銀子,也沒有怪他,把銀票的事情跟溫文海說了,畢竟是一筆鉅款,張才不敢私自處理,況且也怕那些人回頭再找麻煩,銀子是小事,身家性命可是大事。溫文海看著這筆鉅款,心裡也是苦笑,依他的心思,讓矮胖子賠十幾兩銀子就是了,卻不知道師妹這一胡鬧,給這家人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他也不敢擅自做主,於是走到旁邊跟師妹商量。
張小花陪著受傷的大哥,心情並沒有絲毫的平靜,臉頰和嘴角還是火辣辣的疼,被惡霸欺負險些喪命對他的影響,遠遠沒有看到溫文海從天而降,不費吹灰之力收拾那些惡狗的情景對他的影響深刻,他還沒從震驚和傷害中走出來,他的眼睛盯著溫文海手中的劍,心中那顆種子似乎在悄悄的發芽。
兩個村姑站在張才的身後,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來表達謝意,本想到紫衣女子身邊道謝,但看著她生人爀近的樣子,也不敢近前,只遠遠的看著。
溫文海跟師妹商量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他的師妹從隨身的錦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