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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店家見虎雄俊秀滯灑,英氣迫人,曉得是武林後起俊秀,此去白石山,少不得也是參加比武之會,忙躬身應承,心中可不由替他擔心。

初夏時發,三人結束停當,風蘭虎雄,一律勁裝短打背插兵刃,龍淵仍是葛布長衫,只背上多背了一些乾糧。

正準備起行,天邊忽聞隆隆雷聲,接著霖霖細雨,自空瀉落。

風蘭秀眉緊皺,暗怨天公故意搗亂。虎雄卻喜形於色,認為是天助我也。

皆因,平常夜間,湖邊多有魔頭潛伏,阻撓入湖之人,如今驟雨霍降,一者可令人視線不能及遠,二者或致令魔頭大意,根本就放棄出巡。

這豈非天意相助?虎雄趕緊催促上路。龍淵見風蘭愁眉苦臉的神色,心知她是怕衣衫淋溼,溼衣貼身不雅,便取出身畔盛放避水寶珠的小囊,遞與她道:“蘭妹妹,你將這囊掛在胸前,自有妙用,現在我們走吧!”

風蘭不知囊內何物,但此際對龍淵極為信服,聞言也不多問,果將它扣掛胸前。

虎雄早已不耐,說聲:“走吧!”當先穿窗掠出,奔向湖濱。

湖濱風雨,吹打更急,天幕漆黑,極目不及五丈。岸邊漁舟,橫棄陸地,多半均已破損,不堪使用。

龍淵雙目被鯨珠液體洗過,不受暗夜限制,略一搜尋,自破舟群中,找出一條較好的小舟,兩手抓住舟弦,暗施神功,輕飄飄將船提入湖中。

風蘭自掛上小囊,一路行來,只覺得周身二尺之內,風雨不進,髮膚衣衫,根本未溼,心知這囊內是件闢水寶貝,反觀龍淵,與虎雄一般,長衫頭巾,溼水淋淋,不由她不暗暗感激情郎,捨己為人,體貼溫柔。

虎雄拔了四雙木漿,當先入船,龍淵等風蘭也上船坐好,雙手抵住船頭,猛一施勁,小舟破浪,似箭退入湖中,龍淵身輕一掠已落入小船中央。

虎雄冷眼旁視,心中暗驚龍淵的一身功力,也懷疑他那裡來這多異寶,同時,瞥見風蘭對龍淵關切神色,心不由更恨更嫉,只是,他可不表現出來,讚歎一聲,遞上兩雙木漿。

龍淵久居海上,水性駛船,均極拿手,找過槳來,坐在中央,輕一劃動,船如飛矢,繼續向湖中姥山駛去。

虎雄在後梢也幫著劃,手下可不曾用力,皆因他心存異志,欲省下力氣來,斬蛟取腦,得珠剝皮。

風蘭坐在前面,一面凝目注視著前途方向,一面儘量靠近龍淵。

她是見龍淵沐在雨中,淋個透溼,而心存憐惜,但當著虎雄,她卻也不能太著痕跡。

皆因,她素知虎雄對她的心意,也知虎雄嫉心頗濃,目下,她雖已屬意龍淵,卻也不願作得過火,致傷了虎雄之心。

姥山與孤山對峙湖中,卻較孤山為小,山頂本有一廟,卻已荒廢多年。

三人登岸,龍淵將小船搬上山坡,方議探蛟穴何處?陡然風雷大作,細雨加疾。

龍淵目清耳靈,早聞後山脊對面,傳來湖水泛湧之聲。

他急忙告知二人,虎雄反臂亮出兵刃,當先沿山邊奔掠,風蘭亦出長劍,右藍左劍,跟蹤疾進。

龍淵方欲追下,霍見山頂似有人影一晃,心中一動,施展出飛龍九式,輕身身法,轉撲山頂。這飛龍九式,實乃罕世輕功之最,這一施開,身形如龍,躡虛騰行,快如流星奔電,霎眼即達山巔。

但那知,山巔上破廟貯立,雨苦風悽,別說無人,便連活物也未找著。

龍淵心中納悶,正欲細搜,陡又聞山下“嘩嘩”水聲暴起,虎雄長嘯頗厲。

不便耽擱,龍淵晃身撲下山巒,身在樹巔,目光到處,正瞥見山腳下,虎雄雙爪,風蘭劍藍,皆舞得風雨不透,與一條金光閃閃的巨蛟,鬥在一起。

那巨蛟,身長數丈,長尾似鞭,巨頭如錐,大口怒張,口中兩排劍齒,森森泛白,卻是又細又尖。而兩雙碗大巨眼,金光暴射,如兩雙孔明風雨燈籠,開瞌間射出尺餘銳光,十分駭人。

此際,那巨蛟四肢踞地,一條長尾前掃後打,風聲嗚嗚,石飛樹折,巨蛟左咬右噬,“喀喀”有聲,聲震耳鼓,只逼得風蘭虎雄,霍進霍退,卻也奈何它不得。

皆因,那蛟周身果然是刀槍不入,虎爪長劍,砍抓在他的身上,不但難傷分毫,更且反震力直震得兩人手腕痠麻!

龍淵掠至,正欲抽劍加入戰圈,虎雄風蘭見久戰無功,陡的齊聲而叱。

好虎雄,飄忽搶進,雙手飛虎爪,暴擊紫金蛟額,爪到中途,霍的收勁挫腕,雙爪一翻,亮出爪心,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