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窮是天經地義的事。
一萬?!房東真的有病。“要多少?”
“愛情無價的道理你該明白吧?你認為該付我多少端看心意,二,三,四,五樓的姐夫們都很慷慨……”宋憐憐眨眨眼,意思是多多益善。
仇琅填了張支票撕給她。“夠不夠?”
個,十,百。千,萬……六位數吶,真是有錢的姐夫。“來來來,我先向電腦報備,讓你毫無阻礙的摘花。”
錢來好辦事,她將人引進大廈內,在一樓和主電腦聊了會天,輸入他的資料,電梯便直接帶他上六樓。
根據不吵鄰的規定,每一層住戶的客人只能停留在那一層樓,不得出人其他樓層,除非其他住戶允許才能去串串門子,否則老死不相見。
若有人不怕死擅自闖關,電腦會先發出警告聲,然後射出紅外線波阻止來者合行。
“黑姐夫,上了六樓以後不要以為門壞了沒把手,手張開放在門板上即可,有自動感應。”
“我不是黑姐夫,我是……仇琅……”話沒說完,拿了錢就走的宋憐憐已將他拋向腦後了。
而他只有於瞪眼的份。
“你還敢給我笑得沒分寸,你們大廈的土匪全是被你們這群有病的女人寵出來的。”
口氣不快,仇琅的一隻大掌擱在雪白玉頸上,似要掐死咯咯笑的女人,眼底是無可奈何的寵溺,再一次哀悼自己愛錯人。
可是有什麼辦法,愛不由人,愛都愛上了只好從命,他也不是真的抱怨,人生偶爾醉一回是件快意的事,人不可能一路順暢。
就當是以前壞事做多了的報應,老天為他找了顆良心常伴左右,好時時刻刻“出賣”他。
“仇先生,你火氣真大,多久沒做愛了?”慾求不滿的男人通常會有點孩子氣。
解著他的褲腰帶,言醉醉比他更迫不及待。活脫脫的色女表現。
“久到我快忘記你的味道,言小姐。”低頭一吻,火氣由慾火取代。
“更是我的不該,讓你積欲不洩,你沒拿樓下的大門出氣吧?”輕輕一笑,她舔吻著他的喉結。
他哼了一聲不回答這個蠢問題。“你最好把我服侍得服服貼貼,否則我讓你這輩子出不了大門。”
“是,大爺,小菊花為你捏背如何,要不要順便掐下一塊肉?”指甲陷入他背肌,眼神因激情而泛發五彩。
兩天不見如隔六秋,“久別”重逢的戀人當然是奮不顧身的投人戰場,戰得香汗淋漓,一室情慾味道濃厚,交織著男與女的喘息聲。
言語已是多餘,體熱共享的兩人交纏著身軀,共同弄亂一床的羽毛被,嘎吱嘎吱的撞擊聲令人聽了臉紅,好在他們沒鄰居住左右,不然會以為住家附近出現兩頭野獸。
粗喘漸歇,一身汗水的仇琅擁著愛人翻身躺在他身上,兩人身體仍緊密的結合著。
“愛不愛我?”
“你說呢!”
“我命令你要愛我,女人。”
“仇先生,我建議你去養條狗。”
“言醉醉——”
耳邊吼聲如雷,言醉醉淺笑如初夏的陽光,彷彿一片天人菊在眼前綻放,炫麗光彩,美不勝收,空氣中有著微風傳送而來的花香味。
怎能不愛他呢!一個孩子氣的大男人,可是她不會告訴他,他太自大了。
“小魔女,你又在幹什麼?”至少給他休息時間吧!他不是超人。
“仇先生,你不行了嗎?”她一臉失望的在他胸前畫賤狗,下身故意扭擺一下。
“你敢說我不行,言小姐,這是你自找的,別怨我讓你下不了床。”今天他一定征服她。
女人的笑聲場散在菊花居,她知道自己會幸福的,滿溢的快樂感染天上神祇,她們也跟著笑開了,直道:做人真好,做人真好。
情慾的拉鋸戰就此展開,沒人佔上風,兩人都是贏家。
在一波波的浪潮衝擊下,仇琅滿心的愛潮跟著洩洪,情不自禁地在言醉醉耳旁呢喃出聲,我愛你。
愛,一句充滿魔咒的誓言,更加拉近兩人的距離,心連成一個圓,再也分不清彼此,只有我和你,凝眸相視。
聽說在不久之後,警方破獲一起軍火販售案,但是苦無證據逮捕幕後上使者歸案,只能飲恨地帶著一大批軍火離去。
而鷹幫的總部響起一陣破天的咆哮聲。
“言醉醉——這次我一定要宰了你,你又出賣我!”
誰理他的,歹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