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吃淡水的阿婆鐵蛋。”閒著也是閒著,品嚐各地的美食也好。
“好,淡水的……淡水的阿婆鐵蛋?!”會不會太遠了?油錢都不夠。
“若是有貓空的野萊大餐更好,你拿得回來吧?”言醉醉語氣淡雅的道。
十條黑線掛在她額頭。“成,沒什麼事是我宋憐憐辦不到的,上山下海抬米包我健步如飛,你等著大吃一頓就好。”
“好吧!順便幫我包一些基隆廟口的小吃,我留著當消夜吃。”家有女傭,更便利。
“菊花姐,你肯定不是在整我吧?”以她的速度得買到明天早上。
“能者多勞嘛!錢包在櫃子上,你自個拿吧。”她怎會整人呢?實在太閒了。
錢包自己拿?
宋憐憐歡天喜地開啟上萬元價值的香奈兒錢包,兩指一抽當場手發抖,她·她根本沒錢嘛!難道要她拿錢包去典當?
“花姐,你多久沒取錢了?”欺負小女孩,她的心靈受到無比的創傷。
“問你呀!菊花居的大小瑣事一向是你在負責。”言醉醉把責任推得一於二淨。
天呀!來道雷吧!“兩萬塊你過一個半月呀!”
“還有三百塊!吃道簡餐有得找。”期間她還有被“包養”。
先有邵之雍的晚餐服務,後有仇琅三餐照料,她沒機會用到錢。
“我不行了,快拿面線給我上吊。”一千塊以下的打工錢她不賺。
小笨妹。言醉醉淺笑的用金融卡拍她額頭。“拿去吧!看看要付費多少自己領,順便提個兩三萬回來。”
“哎呀!菊花姐你早說嘛!有錢好辦事,我挖山填海定會為你效勞到死。”她要狠狠的刮一筆打工費。
根本不等人招呼,拿到金融卡就連忙往外衝的宋憐憐當真如她所言的健步如飛,身後的人來不及要她少買一些,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言醉醉眼底的縱容隨即被落寞俺沒,她該不該讓他侵人菊花居呢?
她要再想一想,樓下的芳鄰似乎失足就永無翻身的日子,她想失去自己嗎?
不遑她多想,A錢A得正凶的打工妹蹲在大廈前的花圃,一副不得其解的凝神觀看,怎麼會有人那麼笨?試過一次不成還試第二次。子禪很便宜嗎?
等了半個小時,她確定沒有生命危險才走近,浪費的人肯定錢多,黑道大哥黑錢多,讓她黑吃黑不打緊吧?她是有愛國情操的女大學生,捐款請往這邊來,她的口袋正空著。
“呢,黑姐夫你好,我是七樓的打工妹宋憐憐,你還記得小妹吧?”喝!“臉殺氣好可怕。
不怕,不怕,她拍拍胸口為自己打氣。
“我不姓黑,也不是你姐夫。”哪來的小白痴,半路亂認親戚。
“噢!,黑姐夫貴姓?”為免他和其他人一樣過河拆橋,她先敲一筆再說。
“我已經說過我不姓……等等,你住在這幢臭大廈?”對了,有點印象,她是愛偷聽人說情話的小鬼。
她有提過呀!“我很窮,你不要打劫我。”
仇琅忍下揍她一頓的衝動。“帶我進大廈。”
“帶你進去是無謂啦!畢竟你是菊花姐的男人,我們大廈男賓止步的規定已經由璽璽姐打破,你認識暴發戶秦獅嗎?還有大律師東方奏,以你的職業非常需要他的專業,我可以為你引見,介紹費隨便算一下好了,第一次打八折……”
“我的職業有什麼問題?”原來住在這幢大廈的人不分老少都有將人逼瘋的特質。
“嘿!黑姐夫你是做黑的,難免有傷人、勒索的小意外,有個專屬大律師在就不怕人家告,殺人放火兼放狗咬人有人出面為你擺平,我想警察局的茶水不是很好喝,你不會願意三不五時去和一群醜八怪面對面。”
嗯,她的提議似乎可行,他是需要律師來打點……咦!他幹嗎被個小鬼說動?“說夠了嗎?”
“你別裝個殺手臉嚇我嘛!小妹膽子很小。”看人臉色,見風轉舵是她的專長。
“廢話夠多了,帶我上去。”扳著手指關節發出咋咋聲,他的表情在說明脾氣不好。
嗚!好可憐喔!她被威脅,這些姐姐們的男人都很兇。“給點帶路費吧!黑姐夫,我是以打工維生……”
“住這種超優大廈的人敢喊窮——”他還住不起呢!
“人不能光看表面,我們大廈雖然號稱全臺灣第一幢自動化科技大樓,可是房東有病,而且病得不輕,不賣樓層只出租,一個月一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