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韻兒,輕聲說話,姑姑隱藏在暗處,你告訴夫君,心境枷鏈的終極效用是什麼?”
剛進入皇庭別院中,姑姑就顯得有些陌生,更趁著我心神失守的時候,在我武學心境上烙下一把枷鏈。突然的變化,讓我心中真的難以接受。可現在想起來,當時姑姑這個稱呼的由來,就顯得無比突兀,好像她很早就認識我似的。
原來一切都是她做給我的表面功夫,她絕對不像展露在我眼前那般溫柔善良,就如同一個母親一般。在這關鍵時刻,我絕對信任之人,當然是追隨我的腳步,將神格降落到人世,尋找我的天樞宮的女人們,因為她們連神格都捨得拋棄,哪裡還有傷害我的心呢?而韻兒恰恰就是自己身邊當年的韻妃。
猛烈有力的拍打,每一次落在豐臀之上,都會讓自己的身體泛起陣陣疼痛,瞬間之後,酥麻也接著升起,漣漪波動的芳心中,感到一陣陣的刺激,“夫君,你狠狠懲罰韻兒吧!韻兒好喜歡你的殘暴啊!嗯……啊……”一句話還未結束,下一次狠厲懲罰又再次降臨,她忍不住抱緊我的脖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起來。
搖曳的竹影倏忽而停,一個蒼蒼的聲音傳進我們二人耳中,語氣有些冷厲,“小公子,你不應該在這一時刻到苗疆來的,因為你正好成為了大小姐的出氣筒。心境枷鏈的終極效果,就是犬奴心鏈,最終只會記得套上枷鏈的主人,而被鏈住之人,在面對主人的時候,會喪失所有的廉恥,變成一個搖首乞尾的犬奴。
哼,不知廉恥的韻兒,老身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老身這是最後一次幫助你了,希望你以後不要直接與馨馨作對,因為她現在幾乎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境地了,連小公子都想要傷害。當然,你也可以將這個作為老身的最後請求,以此作為回報老身對你的養育之恩!”在叱責玉韻的時候,她似乎無比氣憤,可更多的卻是絕望般的無奈,好像看到了女皇發狂,苗疆陷落的慘象。
倏忽而停,卻又倏忽而起,竹影再次搖晃起來,好像剛才給我們傳音之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粉肩抽搐,酥胸搖晃,豐臀巨擺,玉韻似乎被傳來的聲音給驚嚇住了,直對著我就來了一次猛烈的“潮噴”,身體痠軟在我懷中,“夫君,是玉嬸。”簡短的一句話,幾乎就費盡了她體內所有力氣,是羞愧,還是因為愉悅呢?
東邊微微泛起一層淡淡的魚白,我連忙抱起韻兒胴體,跳到溫泉之中,一手緩緩地划動泉水,一手幫助韻兒洗滌身上那層層穢物。
做完之後,我們兩人剛好到達小廊邊上,一個縱躍就跳上了岸,覷了一眼姑姑昨晚那讓我心神失守的身影消失的方向,迅疾地向她對面一個房間飛去。
一塵不染的房間,佈置簡單,一桌一椅,一床一被,其餘就是整理一致的厚厚書籍古典。
桌面四周,堆放了一圈高聳的發黃經書;桌子下面,一件緇衣從桌腿中間顯露出來,眼熟的衣衫,熟悉的女人味道,讓我立即辨別出了隱藏之人的身份,對懷中韻兒輕聲說道:“是緩緩,是她的房間!”
對著我緩緩搖頭,大美人輕聲說道:“不是緩緩的房間,這裡以後就是屬於你的房間。”眾人一旦涉及到美婦姑姑,就總說些不明不白的話語,可因姑姑在她們心中的餘威,又讓她們不敢說清楚,我無奈的心中卻一陣大笑,食髓知味的騷尼姑現在是耐不住寂寞了,在等我,我絕對難以相信,更應該是在等待我的……
豔尼公主似乎真的太累了,發出均勻的沉重呼吸聲;我連忙用右掌捂住韻兒大張小嘴,左手在窗欞上一點,就飛進屋子,將她玉光流徙的胴體放在軟軟的竹床上,幫她蓋好被子,發現一邊趴在桌子上熟睡的豔尼公主,都沒有吵醒,我嘴角不禁邪惡一笑。
收到韻兒眼中表達出的想法,我立即對她稱讚地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讓她放心的動作,連忙轉身走向豔尼公主。
上等的蘇州錦綢做成的緇衣,稍顯得有點寬鬆,將她那曼妙的娥娜曲線掩飾住大半,平坦之地難以見到,而凸地卻更加的高挺;而淡光中的黑色衣衫,又給她增添了三分神秘感,比之後世黑色絲襪的衝擊力,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光潔的尼姑頭顱,讓神秘之中,帶有三分別樣的誘惑。
坐在空心的傾斜竹椅上的兩瓣豐臀,將緇衣繃得緊緊的,讓那豐滿渾圓更顯巨碩,隨著她深沉的呼吸聲,那柔滑肌膚正好一漲一縮,在自動的收縮著。黑色給了我無窮的誘惑,誘惑給了我膨脹的慾望。
一手伸向那光潔的頭頂,另一手抓向那巨碩豐臀,兩個極端,感覺各異,可對我這個慾望之神,效果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