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們當成心愛的女人在疼惜,韻兒當然更加喜歡現在的主人了。夫君,小夫君——”看到我嗔怪的表情,她連忙改變稱呼,再也沒有稱呼我作為主人。
擰住她一顆堅挺粉粒,我追問道:“韻兒,老實交代,到底是哪個夫君,將你弄得更爽?”
現我根本不放過自己,韻兒將胴體在我懷中改變一個位置,讓相互的接觸更加緊密,小嘴伸到我耳邊,咬著我耳朵說道:“當然是現在的夫君大人了。”說完,似乎再也難以忍受睡意,靠在我的肩膀上酣睡了起來。
在座椅四周,都是股股氤氳熱氣升騰,圍繞住我們的身體,沒有春季的一絲寒意,反而給人一股暖暖的感覺,“哎,如此美妙的設計,姑姑難道就是為在水中歡好,難道我也經常在這裡做著我和大美人一般的妙事?”手掌在臉上狠狠打了一下,心中鄙視自己思想的齷齪不堪,居然有如此的想法,可姑姑一會兒與畫中男人,一會兒與自己在此淫亂的畫面,就像生了根一般,一直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
正文 第二六章母皇養隱衛,皇庭五貞烈(六)
勝過懷中美人的豐滿胴體,卻猶如靈活的小蛇,纏卷在我身上,兩條修長而又有力的美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身體,摩擦聳動,激起我體內慾望橫生,一張熟悉的雍容面龐,又讓我心中無限惶恐,奮力地掙脫開如毒蛇上身的美婦人,雙手緊緊地扳動那對美腿的糾纏,口中也厲聲喝道:“放手,你這個蕩婦,為什麼要勾引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美婦人揚起那張滿是蕩意的媚臉,神色猙獰,冷冷說道:“什麼樣的身份?還不是那個賤人寵著你,才讓你獲得了今天的地位?哼,不是她處處設計陷害老孃的話,老孃告訴你,你什麼都不是,反而必須乖乖地聽老孃的話,讓老孃隨意褻玩。”近在咫尺的美婦人,沒有了一絲白天初見的雍容華貴,冷厲狠毒的眼神中也沒有了一絲溫柔親情。
身上山崩地裂般的暴烈搖晃,耳邊情深意切的聲聲呼喚,“夫君——,夫君——”,終於讓我從驚悸中睜開眼睛,看到大美人那張抽搐不斷,卻又殷殷關切的玉臉,我發現原來剛才只不過做了一個噩夢罷了,在夢中,姑姑變得讓我難以接受。
大美人的雙手被我緊緊箍住,被抓得血跡殷殷,紅腫不堪,我連忙將夢中作孽所傷害的玉手放到嘴邊,憐惜而又愧疚地說道:“韻兒,夫君弄痛你了。”伸出大舌,在紅腫的皓腕上舔舐起來。
玉韻被鬆開之後運,粉臉就漸漸出現了紅潤色澤,溫柔地將妙舌伸到我臉上,將一顆顆豆大汗珠舔舐掉,口中問道:“夫君,睡夢中,你一刻都沒有停歇,不停地呼喊著馨韻的名字,你身體內被她烙上了一把心境枷鏈,不但白天對她思念不止,就是夜晚在酣睡中,口中都會時刻呼喊她的名字。”
“韻兒,誰人是馨韻啊?姑姑不會就是馨韻吧?她的名字真好聽!”初次聽見姑姑的美名,我突然感覺心中被無邊甜蜜包圍,就像心愛之人終於告訴我她閨名一樣幸福。
月兒中被遠處的山尖遮擋,周圍的靜謐之中顯示出股股森冷。
韻兒的身軀就像這會兒氣候一般,感到無比寒冷,身軀劇烈顫抖,美眸中精光閃爍不停,手掌撫摸在我胸膛上,低聲哀求道:“夫君,你趕快逃離苗疆,尋得一處孤寂靈山,不與任何人接觸,苦修星辰神力,最多五年時間,就會解開心境枷鏈。哪個時候,再回到苗疆,打敗馨韻,你的神功就會大乘。”雙手緊緊地抱住健碩身軀,口中訴說著心境枷鏈的破解方法。
運轉真氣暗察一下,我發現體內真氣根本沒有被禁錮住,不但沒有絲毫下降,四股真氣還有逐漸融合的跡象,大手對準韻兒大美人搖晃的挺翹豐臀,在上面重重拍打起來,銜住她耳珠的大嘴叱道:“好你個韻兒,在夫君面前,整個晚上都搬弄姑姑的是非,破壞我們姑侄之間的關係,難道你自己就沒有一點私心嗎?夫君現在就補上昨晚落下的家法,讓你以後明白亂咬舌根的眼中後果。”
噼噼啪啪的掌聲落下,韻兒白皙玉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紅的掌印;可她玉臉上卻沒有一絲怨恨神色,只是瓊鼻呼吸急促,鼻端汗珠滑落,口中卻堅持說道:“夫君,是真的,姐姐現在幾乎滅絕人性,心中只剩下報復和毀滅兩個念頭,她更想用最痛苦的方式將你折磨致死,才會解開她心中將近二十年累積下來的怨恨。”
在陰森的竹林之後,一道身影一閃而過,我的心也跟隨那身影顫慄起來,似乎對這個熟悉身影有一種天生的驚駭,連忙將噼啪的手掌拍得更響亮,讓韻兒嘴中也響起了斷斷續續的愉悅呻吟,繼續追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