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哈哈笑道:“豈敢,豈敢,兄弟如此舉動實非得已,只要公孫兄身藏晉王秘圖,如肯與我張門合作,兄弟不僅全力維護你父女倆安全,而且答應不論什麼寶物,都做二五均分。”
陸文飛同言心頭一震,暗忖:“原來他們乃是趁火打劫。”
一時同仇敵汽之心油然而生。
他與雪山盲叟距離二三丈遠,那張南離他只有一丈左右,心念一動之下,倏地撤劍向前攻去,他身法快捷,劍勢有如狂風暴雨。
張南一心和雪山盲叟說話,不防他驟起發難,等到覺察,森森劍氣已然臨頭,急怒之下,挪身一閃,將手中的黑女一鬆。
張南眼看煮熟的鴨子,竟被它飛了,氣得一瞼鐵青,舉目看去,原來襲擊他的竟是一個少年,心中更為惱怒,厲喝道:“你小子好大的膽子!”
張南橫劍當胸,直衝上來,暗提功力,冷冷道:“你小子是什麼人門下?”
陸文飛道:“不用問我是什麼人門下,只問你自己作得對不對?”
張南仰面哈哈笑道:“好啊,你竟敢教訓起我來了!”
只聽紅衣女郎一聲嬌喝道:“站住,咱們的事情還沒有談妥,你們怎麼就走。”
張南偷眼一看,只見雪山盲叟扶著黑女,緩緩向山谷行去,紅衣女郎一手執劍,一手扣著一把暗器,挺身擋在前面,顧不得再攻擊陸文飛,身形一躍,飛射出三四丈,輕輕落在盲叟父女的身前。
雪山盲叟竹杖一頓,沉聲道:“張五爺,凡事不可欺人大甚,我瞎子也不是好欺侮的。”
張南亦知雪山盲叟不是好惹的人物,如果動起手來,自己確無必勝把握,當下微微一笑道:“兄弟並無欺凌公孫兄之意,乃是與你誠心合作。”
雪山盲叟嘿嘿一陣冷笑道:“瞎子已都領教過了,咱們一切免談。”
張南臉色一變道:“公孫見真個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雪山盲叟暗中凝功,冷冷道:“瞎子這條命值不了幾個錢,你瞧著辦吧。”
張南雖是大援在後,但眼下之勢,卻是以一敵一,另外還有一個來意莫測的少年,自知難操勝券,微微一笑道:公孫兄可曾也細盤算過,黑龍幫能保萬無一失嗎?”
雪山盲叟輕哼了一聲,還未及答言,山坡忽又行來一位身披玄色大氅,背插長劍的老者,朗聲道:“張兄說得不錯,目下武林人物,大部分來了太行,黑龍幫勢力再強,只怕也難於抗衡!”
張南迴頭見是謝家堡的謝一飛,暗中不禁連連皺眉,表面卻故作輕鬆,哈哈笑道:
“眼下情勢,分則絕無所得,合則彼此有益,公孫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