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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王一隻手捂鼻,另一隻手隔著錦帕捏住對方左手的一根竹籤上,笑著說出了:“只要宋堂主點個頭,肯應了本王的請求。宋堂主就可以免受這種無謂的皮肉之苦,立刻成為本王的座上賓。而且本王還會為宋堂主受的委屈賠不是……”
宋飛沒有點頭,卻是突然將口中紗布吐出,狠狠地唾了彥王一臉。
立刻上來兩名大漢對宋飛拳打腳踢,然後用更大團的紗布將他的嘴塞得滿滿的,最後再用一布條從腦後繫緊了,讓對方再也無法唾出口水。
彥王低頭,用錦帕慢慢地擦試乾淨臉上的口水,抬起頭來,臉上竟沒有一絲表情。
彥王慢慢地走近,笑著說出一句:“宋堂主原來脾氣好大。”
慢慢地說著,將對方左手五指間的竹籤到一根接一根地拔下。
這次宋飛連顫都不再顫抖了,眼一閉,昏死了過去。
彥王退後幾步,上來一大漢,再用滿滿一桶骯髒的冷水,劈頭蓋臉地潑過去。
宋飛再次醒轉,眼中卻是模糊一片。
模糊一片中,似見一個身影慢慢地靠近那個燃燒得正旺的爐火。
彥王隔著一大塊羅帕握住了火中燃燒著的鐵鏟的長長把手,慢慢的舉起,將燒得通紅的鐵鏟對準方向,突然伸了過去。
紅得可怕的鐵鏟緊緊貼在了宋飛胸間小突起處。
左胸間登時冒起了一股青煙,皮肉被燒得滋滋直響。
嘴巴被塞滿的宋飛發不出聲音,全身劇烈顫抖。
彥王把鐵鏟扔下,道一聲:“把他嘴裡的紗布取出。”
紗布立刻被取出,宋飛還沒能喘口氣。彥王隔著羅帕抓住鐵鏟,伸向了他的右胸間。
歇斯底里的慘叫聲,彷彿不是人發出來的。
彥王握緊把手讓那個燒紅的鐵鏟緊貼在對方的皮肉上,笑著說出一句:“剛說了宋堂主是條硬漢子,怎麼立刻就不行了?叫起來居然就跟個受驚的女人一樣,真是讓本王大失所望。”
宋飛咬緊嘴唇,把歇斯底里的慘叫都忍在了喉嚨深處。嘴唇幾乎咬出血來,抬起頭來,眼不眨地瞪著對方。
彥王笑道:“原來還是條硬骨頭,這般讓人為難。”
彥王抓著把手,鐵鏟緊貼著對方皮肉仍然不放。
王爺很親和地笑著:“其實本王也是給貴堂送筆大買賣。不就是請貴堂的兄弟們幫忙闖一下皇宮。當今皇上無能,這大衡的龍座豈是那等白痴小兒坐得了的?待他日本王榮登大殿,你們這些功臣,自然有大大的封賞。可嘆宋堂主,這般執迷不悟,非要說本王是要貴堂的兄弟們去送死……”
“你既然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