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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去,說鴛鴦銅鎖在你身上,已得這把銅鎖的人,可能認為他那把是假的,就會前來尋找,那時,鴛鴦銅鎖會現身於世,你就能找回家傳的武學,以告慰你阿父阿母的在天之靈。”

淚水已經從拓跋雪臉頰流下,她驚愕的望著赫連託,搖著頭說道:“相父,你在騙我,這不是真的!”赫連託道:“傻孩子,你是我唯一的雲主,我怎麼捨得你傷心?”他的話語極其慈愛與疼惜,令拓跋雪痛苦的同時,又有幾分溫暖,拓跋雪佇立著,嘴角動了動,狠狠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問道:“迫害我阿父的奸人是誰?”

赫連託凝神瞪目的望著她,加重了語氣說道:“是左賢王,欒提諾!”拓跋雪忽然從腰間拔出寶劍,就要往外衝,赫連錦顏一個健步過來,擋在她的面前,安慰道:“雪兒,此事不可魯莽!”拓跋雪冷冷的看著他,問道:“我替阿父報仇也有錯嗎?”

赫連錦顏道:“替阿父報仇沒錯,但不是現在。”然後雙手按住了她欲拔出的寶劍。站在一旁的赫連託點點頭說道:“錦顏說得不錯,報仇不是現在,你還有家傳的鴛鴦銅鎖未找回,豈可因小失大!”他拍了一下拓跋雪的臂膀,回骨都府內院去了。

拓跋雪的心被這突如其來的故事擾亂了,猶如漠北早春胡楊上剛剛發綠的嫩芽,怎麼能夠一下承受得了這樣的寒風,她痛苦的流著淚,不說一句話,赫連錦顏看在眼裡,也疼在心,他內心隱隱的覺得自己把她當成了親人,而叔父赫連託根本沒把這個姑娘放在心上,只是把她當作了一枚棋子,用這枚棋子來換取一把鴛鴦銅鎖,叔父是何等的殘忍,又是何等的深不可測,赫連錦顏覺得心好痛,他好想帶著拓跋雪離開骨都府,可是又萬萬不可能。

看見痛苦流淚的拓跋雪,他慢慢近前,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說道:“想哭就哭吧!”拓跋雪趴在他的肩頭大哭起來,他就那樣仍憑這個姑娘趴在自己肩頭哭泣著,許久之後,拓跋雪忽然掙脫他的懷抱,捋了捋自己的頭髮,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說道:“大護衛,我沒事的!”

赫連錦顏臉色有些微紅,瞬間神色又恢復了正常,安慰道:“雪兒,不管發生,大護衛都會保護你!”拓跋雪轉過身來點點頭,道:“何時,我才能報仇?”拓跋雪錦顏道:“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報仇也不晚!”

拓跋雪應道:“嗯!”片刻好似又恢復了往日的天真,對赫連錦顏道:“我們練劍吧!”二人便一起縱身到庭院中,拓跋雪身輕如燕,赫連錦顏瀟灑飄逸,兩劍相逢,冷光寒影,好似兩條蛟龍水中起舞,看不出煩惱,一切便不在其中。

第五章 百寶匣 風起雲湧

拓跋雪自從知道了鴛鴦銅鎖以後,在寧月軒煉劍就更加勤奮了。阿父拓跋輝以及哥哥都是被左賢王欒提諾所害,阿母病故也因左賢王欒提諾,自己進入骨都府也因為左賢王欒提諾,所有種種的痛楚折磨著拓跋雪,從小到大,她從未經歷過如此般的煩惱。

這日,她在寧月軒庭院小坐,夕陽落霞,晚風陣陣,拓跋雪不知該怎麼尋找鴛鴦銅鎖,也不知該如何去掉這些煩惱。她獨自在庭院石凳上小坐,望著天邊,想起小時候,阿父與阿母陪著她和哥哥一起,無憂無慮的生活,內心的煩惱漸漸消減。

坐了大半個時辰,眼見落霞已無,天已矇矇黑去,女僕提醒她進屋安歇,她方才離開庭院,心中不禁想到,如果有人來寧月軒尋找鴛鴦銅鎖,說不定離報仇之日就近了一些,心情忽又好轉起來,忽然一股親厚純愛之感湧上心頭,她又暫時放下了那些煩惱。

進得屋來,女僕鋪好床出去了,此時,已是掌燈時分,拓跋雪不知,窗外有一個人正窺視著她跟女僕,此人黑衣打扮,斗笠罩頭,雙手使白色雙素,倒掛房頂,白素上有繩套,正好掛住屋簷。

然後對她們的房間了一些**香,屋內感覺甚是有些寂靜,拓跋雪連連打了幾個哈欠,睡意襲來,她便不再多想,不等脫衣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那人見她哈欠連連昏睡之後,便輕輕落下,收好白色雙素,推開窗,縱身躍進屋內,對屋裡環視了一遍,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大約一分鐘的功夫,此人發現了拓跋雪床頭梳妝檯上有個黃楊木的百寶匣,非常小巧精緻,製作精美,上面雕刻著漠北的人物畫,他暗暗點頭拿起百寶匣放進懷中,仔細凝望了一眼熟睡的赫連雪,輕輕幫她掖好被子,虛嘆一聲,然後縱身躍出,身子貼在牆根,觀察了一下院內無動靜,便飛身上房,一路疾飛,去了漠北客棧。

第二日清晨,太陽日上三竿,拓跋雪才從睡意中醒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