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君說著鑽出帳篷四處巡視。
月霜香肩緊緊繃著,過了一會兒她冷冷地道:「你快一些。」
「……你屁股抬起來一點,我才好用力。」
「我抬不起來。」
「墊個枕頭你介不介意?」
「不。誰知道多少人枕過。」
「那你說用什麼?」
「你要墊就用馬鞍。」
月霜的紅鬃烈馬被任福擊殺,馬鞍卻留下來,這時正放在帳內。程宗揚拿過來讓她伏在上面。
月霜吃力地抬起腰肢橫臥在馬鞍上,那張白嫩的美臀圓圓翹起,像一件優美的藝術品。臀縫下,被自己捅弄過的嫩|穴微微張開,露出嬌膩紅嫩的肉孔。
程宗揚兩手扶著鞍橋,壓住月霜的雪臀,感覺就像騎馬一樣,騎在她圓翹的屁股上,棒棒在她臀內用力靠。
月霜戴著墨鏡,看不出她的神情。但她沒有作聲,一直默默承受自己在她體內的抽送。
在肉體的歡愉中,濺血的戰場彷彿漸漸遠去。空曠的原野只有陌生而熟悉的一男一女,守著天地間孤零零的一頂帳篷,激烈而沉默地彼此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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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續看《六朝清羽記》二十九
第二十九集
【簡介】
原以為好水川一戰能夠輕鬆收拾宋軍殘尾,一個督糧官卻指揮著兵卒,硬是跟星月湖耗上了!
好不容易結束意料外的這一戰,筠州又傳來訊息:宋國調集大量工匠潛行而來。
程宗揚總算了解孟非卿何以對看似昏聵的夏夜眼如此忌憚。
為了把握時機逼迫宋軍儘速退兵,星月湖不得不夜襲定川寨,所有法師全部上陣。
但……充滿獸人的選鋒營前來馳援?宮裡來的太監居然是孟將,一招把蕭遙逸打得性命垂危!
第一章
江州城南,金明寨,宋軍大營。
一陣強勁的北風吹開厚厚的帳氈,湧入中軍大帳,乾冷的氣流帶來刺骨的寒意,帳內的氣氛卻如同滾油澆在火上。
一名姿表雄毅的將領勃然大怒,拍案吼道:「四日前筠州常平倉失火,為何今日才報至軍中?」
「回將軍。」
前來報信那名官員微微躬身,然後直起腰,不卑不亢地說道:「常平倉正月十日夜間失火,下官次日便押運糧食離開筠州,直趨軍中,一路不敢稍停留。」
「筠州至烈山,沿途均設有兵站,四百餘里路程馬遞兩日可達,急腳遞一天便能趕到!軍情如火,豈能延誤!」
「下官帶有一千餘石糧食,六日路程四日走完,不知下官哪裡可有錯處?」
那名官員不動聲色地說道:「急腳遞是御前專用,一日疾行五百里,樞府尚不得與聞。即使將軍有令,下官也不敢動用。」
發話的武將是龍衛軍右廂都指揮使葛懷敏,他身為禁軍大將,整個宋國比他職位高的武將也不過十幾個,前來報信的只是筠州一個提舉茶馬的九品小官,卻敢當面頂撞,不由怒火更盛,高聲道:「急腳遞本就是軍興之用!你們這些鳥文官--」「懷敏!」
坐在上首的主帥夏用和攔住他的話頭,然後和顏悅色地對那名文官說道:「提舉一路辛苦。來人啊,請提舉到後帳安歇。」
那官員一拱手,轉身離開大帳,對眾將的怒火視若無睹。葛懷敏朝案上重重擊了一拳,「一介小吏!朝廷的軍務都壞在這幫文官身上!」
「他官職再小,也是文官!」
夏用和沉著臉道:「想讓人說你跋扈嗎?」
帳中一時安靜下來,當年狄青狄大帥由邊將積功進入樞密院,成為武將中的第一人,結果不到半年就自請去職,沒多久就一病不起,說到底就是怕了這跋扈二字,憂懼而亡。至於另一位真正跋扈的嶽帥,莫須有的罪名,帳內眾將多少都知道一些……
葛懷敏重重呼了口氣,抱拳道:「夏帥!軍中糧草已不足三日之用,原以為今日糧草能夠運來,眼下筠州常平倉失火,重新籌措糧草,至少需時半月,即便將兵站存糧全調上來,也不敷使用。」
另一名與他平級的將領道:「若軍中減食三成,再調集各兵站存糧,半月還是能撐得過的。就怕筠州官員籌糧不力,遷延時日。」
夏用和道:「有滕御史判知筠州事,籌糧的事不用爾等操心。」
這次出征的有四位廂都指揮使,龍衛軍左廂任福,右廂葛懷敏,捧日軍左廂劉平,剛才發話